。”
我訕笑著搖了搖頭:“我怎麼剛才忽然覺得自己倒退了,成他媽長法了。”
“別這麼說,”胡四介面道,“長法能行嗎?好找長法他早找長法了,一分價錢一分貨,長法之流拿不到這個價錢,老王這樣的級別也不可能去找長法給他辦事兒,他們沒有信譽,也辦不漂亮,辦成了還好,辦不成,老王一家算是攤上了,有沒有警察囉嗦另當別論,說不定從此長法就吃上老王這碗飯了。你說哪頭合算?老王不傻,傻他也不會混成上流人家。這算是義祥謙的第一筆生意,以後這將成為咱們的主要買賣,今天倉促了點兒,以後這樣的活兒咱們不能在場,讓金高和林武他們辦,咱們策劃更大的生意。我是這麼想的,讓林武開發地下賭場,他有這方面的經驗,金高負責談剛才這樣的生意,操作就讓常青來辦好了。說句難聽的話,這種生意太危險,咱們三個都要小心著點兒。不過這樣的生意也很來錢,蝴蝶負責統籌這一塊兒好了……什麼叫暴力輸出你知道嗎?咱們不但要在當地佔據暴力市場,還應該滲透到濟南、濰坊、煙臺等地,甚至更遠的地方咱們也得插手,蝴蝶在各地都有親信,這樣就先從濟南開始好了。濤哥已經被槍斃了,現在濟南群龍無首……操,話多了話多了,蝴蝶你是老大,你自己打算。”
“話不多,”我笑道,“我也有這個想法,要不我早就讓孔龍他們回來了,繼續談你的想法。”
“我談的不少了,該你說了,”胡四坐下,哈哈一笑,“你別總是聽我說呀。”
“我的想法就是,胡四也應該做點兒什麼,別老是裝老大。”我笑道。
“對呀,剛才你這一番演講,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指揮全域性呢。”董啟祥也笑了。
“你們全想多了,我無非就是《水滸》裡面的吳用罷了,話多,也能說到點子上,哪個幫派沒有軍師?”
“說你胖你還真喘起來了,”董啟祥摸了胡四的肩膀一把,“行,你就是義祥謙的軍師了。”話鋒一轉,問我:“你打算怎麼處置小剛他們?”我想了想,摸出手機給金高打了一個電話,金高搖搖晃晃地進來了:“喝多了,喝多了,林武這個混蛋可真能鬧,坐在他兒子那桌不動彈,讓我替他招呼客人,媽的,轉了三十來桌……找我幹什麼?”
我把剛才的情況對他一說,金高沉靜下來:“這事兒還真不好意思,怎麼偏偏是老憨的兒子?”
我說:“別想那麼多,現在咱們只認錢,其他的都是扯淡。”
金高皺了一陣眉頭,猛地一拍大腿:“得,對不起老憨了,跟前一陣對不起青面獸一樣,砸。”
我笑了:“這就對了,我不管了,這是你的生意,十萬塊錢到什麼程度你自己掌握著來。”
金高摸著下巴想了一陣,點點頭說:“我有數了,這事兒看我的吧。對了,我讓常青去白城了,我跟那邊聯絡好了,槍,哈哈,雷鳴登獵槍,雙管的單管的都有,見過周潤發用過的那種大傢伙吧?跟那個差不多,我沒見過,不過我朋友說,效能絕對優良,威力也大,將來能派上大用場,天順說他見過,濤哥有三把,不過這次全讓警察給搜走了。咱們以前用的那些破噴子,破五連發什麼的都應該退休了。”金高停頓片刻,開口說:“還有一件事兒我得跟大家說說,還記得鐵子砍老莊那件事情嗎?這次我知道了,老莊這傢伙在販毒,被鐵子知道了,鐵子就'黏糊'上他了,整天要挾他,最後他忍不住了,約了鐵子談事兒,想收拾了鐵子,結果這個混蛋太大意了,反倒讓鐵子把他給收拾了。不過鐵子還有點兒人味,出事兒以後沒提販毒的事情,估計出來以後想繼續吃他的軟飯。”
我笑了:“原來如此,鐵子這個混蛋肚子裡有牙,原來他是這麼打算的。”
董啟祥點了點頭:“老莊的這樁買賣可能跟李俊海也有聯絡,只是他不知道他是在跟李俊海做生意。”
我一愣:“不會吧?李俊海不會敢於跟這麼'明'的人做這種生意吧?”
胡四仰頭笑了:“蝴蝶你把李俊海想得也太精明瞭,說實話,他那種人是很可怕,可怕在哪裡?可怕在他六親不認上,其實論腦子那是頭豬。你想想,如果他真有腦子會這樣對待你?換個位置講,如果我胡四也跟他一樣,是個雜碎,也想把你的地盤拿到自己手裡,我會那麼著急?我會一步一步在你的地盤裡站穩腳跟,直到把自己的勢力擴大到可以與你抗衡的地步,讓你自己都覺得應該退下來了,那麼我再進一步達到自己的目的豈不是易如反掌?他錯就錯在把雜碎當成資本,以為只要自己能夠達到目的,可以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