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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雄,不知道七媽媽是個怎樣的人?

遊說群雄

至少

並不多

就差

一顆沙粒

使我倆發生摩擦

——Timefly

一凡駕著馬車,李濤和幾個隨從騎馬帶路。

如花在顛顛簸簸地馬車裡晃悠晃悠,小華的臉在眼前揮之不去?

傍晚時分,車馬停在了一個農家小院裡。

院子裡有幾個男人在抽旱菸,李濤引著一凡和如花迎了上去,一番介紹。

“這是六營的張俊仁,還有七營的徐茂山,大家難得聚聚,就想問問七媽媽如何安排。”

幾個人聽說一凡剛從京城過來,都很感興趣,待打聽到一凡官居三品時,不覺又噤了聲。

如花被徹底無視了,只好靜靜地當花瓶,聽他們講話,

看來一心想反的人並不多,只有七媽媽和她嫡系的一營二營,那幾個村都住在許山蘇家煤礦附近,許多人都有親屬在第一次的煤工暴動中傷亡,一心想要討個說法。

即使如此,耿尚元之死已經把他們的怒氣消散了大半,普通民眾早就想安定下來,然而起事的幾個人卻騎虎難下。

如花心中暗想,不知道七媽媽是個怎樣的人,能不能說服她放棄殺子之仇?她又對一營二營有多大的影響力。

正說話間,七媽媽就和一二營的頭目一起走進了小院。

七媽媽走進小院,第一個眼神就落在了一凡身上。

白衣的一凡,走到哪裡都那麼惹眼。

七媽媽疑惑地皺了皺眉,李濤走上前去,輕聲說了兩句,七媽媽狐疑地望了一凡一眼,點點頭算打招呼,沒說什麼。

七媽媽年紀並不大,也就三十來歲,可能是生活的艱辛,使她看起來顯得比年齡老一些,然而眉宇間的沉穩和英氣,反倒比如花的小姑娘多了幾分獨特的韻色。聽說守了十幾年的寡拉扯兒子長大,唯一的兒子卻捲入混戰,死於非命,令人嗟嘆。

七媽媽的目光掃到如花的時候,如花笑吟吟地施了個禮。

七媽媽一愣,也點頭微笑。

在這個全是男人的世界,七媽媽還能保持著那樣的氣度,如花不禁油然而生敬意。

自己登基是因為血統和父親的特殊地位,莫名其妙地被人推上了皇位;七媽媽可不一樣,她完全靠的是一腔悲憤……還有那種與生俱來的領導者氣質。

廚房大嬸適時的一句“吃飯了”,眾人在院子裡架開了大圓桌。

說實話,晚餐不錯,雖然沒有魚和肉,大多是各種鄉間小菜炒豆腐,可是吃起來卻分外地香,尤其是那個夾著點兒臘肉星的蒜苗豆腐,土土地氣息教人忘卻世間的雜塵,如花滿意地痛吃起來。

李濤一邊吃,一邊拿眼睛瞟了瞟一凡,希望他說點什麼。一凡只是不語,靜觀其變。如花知道,一凡吃東西的時候,從來不講話,多麼慘無人道的家教啊!

終於,七媽媽身邊那個一營長趙河山開口了,他望著一凡問道:“先生此來煤山,為公還是為私?”

一凡聞言,放下筷子,轉頭望著身邊的愛人:“如花,你說呢?”

如花教一塊豆腐卡住了:怎麼這麼快就輪到我了?

所有的眼睛齊刷刷地望著如花,有輕蔑,有不解,有嘆息,還有懷疑。

一凡掏出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油,若無其事的親暱,讓在座所有的人一寒,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如花,趙兄問我們此行是為公還是為私,你說呢?”一凡把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如花心裡一沉,若是為公,自己何必冒著生死之險來走這一趟?不禁搖了搖頭,有些感傷地答道:“為私,為了一個不成器的侄兒。”

趙河山盯著如花的臉,看了很久,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也沒有等到期待的回答,不覺悻悻然。

反倒七媽媽起了一絲興味,繼續問道:“如花是吧?不知結縭幾載了?”

如花心中一算,微笑答道:“到今年秋天,剛剛十年。”不禁想起了多年前新婚的情景,歷歷如在眼前。

七媽媽抿嘴一笑,笑容溫暖而慈祥:“不知有幾個孩兒?”

如花聞言一滯,不知該怎麼說,只覺得腹下隱痛,渾身發冷。直到感覺到一凡的手緊握著她的手,才似乎有了些溫度。

只聽得良人的聲音清冷冷地響起:“一凡福薄,保不住兒孫,七媽媽厚愛了。”

七媽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