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裡冒火,陰著臉朝我憤恨地說道:“爺在這裡等你多時了,這五年去哪了?那孩子是不是老四的?”
氣不打不處來,冷瞄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讓開。”
他愣了下,皺眉冷笑道:“哧,老十三真是義氣,為了老四不怕戴綠帽。”
我的心肺都快氣炸了,拳頭緊握,不知哪來的勇氣,對著他的下額揮手給了一拳。
他吃痛的摸了摸下額,反而朝我笑道:“爺喜歡,咬得好,打得也好,讓人終身難忘。”
我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又被他的話驚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別開了頭。
他用力瓣過我的臉,不該心地迫問道:“你告訴我,爺哪點不如他們?”
一語驚心2
我避開他的手道:“我現在是十三爺的人,爺何必跟容月過不去。”
他大笑了一聲道:“我愛新覺羅氏沒這個規矩,老十三算什麼東西。那條瘸腿就夠他受的,再不識好歹,爺遲早廢了他。”
我思索了片刻,驚恐的盯著他,他才收起了笑容,似察覺到自己的失言,臉露悔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果真如十三所猜。
太可恨了,趁他不防備,對著他的腿猛踢了一腳。
他憤怒地瞪了我一眼,低頭去揉。
我往門口一溜,轉身快速的跑下了樓,不由得低罵了一聲,去你媽的,讓你記二輩子。
站在門口大聲地叫喚小李子,急速地跳上馬車,朝十三府而去。
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為了權勢使詭計也就罷了,還硬把我拖進去。
在他眼裡,我就好比一件東西,奪到手才解恨。
思慮了一下,還是不要直接告訴十三與老四的好,免得掀起大波。
但是十三府的這個小人一定要把他扭出來,不能讓這顆定時炸彈留在十三府。
下車後直奔十三的書房,老四也在。見我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兩人都驚問道:“怎的了?”
想著老四嫉惡如仇,還是個急性子,又怕他氣得不行,說話結巴了起來:“我……我,沒事,你們先聊吧!”
也不管十三與四阿哥的表情,轉身往門外退。聽得四阿哥大聲道:“回來,你的臉上可不是這樣寫的,快說,是什麼事?”
十三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擔憂地詢問道:“有什麼難事不能說的?想急死我與四哥不成?”
我只好迴轉身,嘟嘴氣憤地道:“這府裡有害人之馬,十三爺的腿就是有人使壞才這麼嚴重的。”
十三與四阿哥先是一驚,四阿哥馬上一臉怒色。
十三氣極敗壞的怒罵道:“王八蛋,在爺的府裡玩陰手段,爺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四阿哥詢問道:“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一語驚心3
十三拖著還未全愈的腿,朝四阿哥道:“四哥,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我也早有懷疑。你想太醫是不敢做手腳的,那麼只有府裡的人了。”
中秋節十三硬撐著走了長路,關節處又紅腫起來。
我上前扶了一把道:“我無意中聽人說的,可惜沒看清人面。”
往日裡平靜的十三府,還是掀起了洶湧地波濤。
空氣也凝固了幾分,看著四阿哥與十三的黑臉,也足以讓人聞風喪膽。
十三噌地站了起來,往外衝,我忙拉住他道:“十三爺,這會兒知道是誰了?不如把可疑的幾個人監視起來,再假裝病又復發了,看誰的形跡可疑,讓他自投羅網。”
四阿哥朝我點了點頭,十三傳來了小順子。
找了幾個可靠的,把拿藥的、煎藥的、端要的幾個都監控了起來。
我連著幾天跑十三府,好似十三真的病重。
過了三天小順子傳話來說,拿藥的家僕被人在街上一劍封喉了。
嚇得我把手中的茶杯摔了個粉碎,定是九阿哥派人滅口了。
整個人不停地顫抖,整張臉沒了血色。
三拉我在他邊上坐好,輕推我道:“怎的了,嚇成這樣,不就死個奴才嗎?”
我急抓住他的手道:“爺,芬兒與園兒都嫁人了,我也沒找其他人,你給我派幾個高手。會來殺我的,不行,我要出城躲躲去,我還不想死。”
我亂了方寸,都不知自己講些什麼了。
三搖晃著我的肩,擔憂地答道:“誰要殺你?你快說啊!”
想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