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推著你上去。
四阿哥穿著厚厚的冬裝,披著黑色鑲白狐毛的鬥蓬,走進了小院。
數月來的相思,又把那日的不快化成了青煙,隨風飄散了。
笑迎出去,緊緊地抱住了他,被他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在膝蓋上,坐在火爐前。
“想我了?”他寵溺的低聲問道。
心想我也是女人,起碼的矜持還是有的,繞著他的脖子道:“不想。”
他颳了一個我的鼻子,笑道:“死丫頭,還嘴硬。不過爺可沒忘過你。”
四爺,越來越會討女人歡心了2
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四爺,越來越會討女人歡心了。”
他也不生氣,反而抱緊我,笑道:
“天地良心,獨對你一人有這個心。”
隨即把我扶正,盯著我認真的問道:“你認識戴鐸?”
果真是戴鐸,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可是我只知其人,不認其面。
於是搖頭道:“不認識,只是按女人的直覺,此人是個難得的謀臣。
看他那精明的眼神,略比你差些,小而聚光。”
他先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聽到後面幾句,笑罵道:“嗯?吃豹子膽了。”
說了會話,他立了起,笑道:“走,帶你去個地方。”
今兒心情好,一番全身武裝後跟他出了門。
馬車東拐西拐的到了一院落門口,還以為是帶我竄門呢。
小福子敲了一下門,開門的出來畢恭畢敬地請安道:“給四爺請安,給小姐請安。”
我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