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有個手指頭那麼大的傷口,鮮血就是從那裡流出來的。小腹有一道十多厘米長的傷口,幸好沒有傷及內臟。她的右腿骨折了,擰成一個奇怪的角度。二隻腳掌受了彼岸火的灼燒,腳底已經模糊一片。
怪不得只是走一段路而已,她竟然會冷汗直冒,走幾步要休息幾步。原來腳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過也算硬氣,一路之上也沒有見她嚷嚷。想到這裡,他緊抿了嘴角,又一次出言問道,“司禾,你給不給?”
眼前的男人只不過是築基期修士,以為可以跟自己這個金丹期修士相對抗嗎?看他緊抱嚴寅月的模樣,痴情倒有,常識卻沒有。他難道不知道他這種抱法,會讓嚴寅月的傷勢更加嚴重嗎?
“不給。”司禾又退了幾步,發現自己靠在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這倒激起了他的血性,把嚴寅月放置在一旁,伸手召出自己的法寶,一塊長方形的玉石來,置於胸前,恨聲道,“孟漓,別以為你修為比我們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我司禾拼著一身修為不要,也不會讓你再次傷害到寅月師妹。”
司禾說著,口中唸唸有詞,玉石越來越大,幻化成一面牆壁,把他和嚴寅月所有的位置包了起來。玉牆光暈環繞,閃爍著,而且不斷擴大,生生的把只有半丈的方圓,擴大到一丈。司禾見玉牆阻住了孟漓的腳步,這才放心的掏出傳音符,二隻捏著它,道,“孟漓,且看是你過來的速度快,還是我捏碎傳音符的速度快。”
捏碎了傳音符,就可以傳送出水晶道場。到時候,門派宗主長老都在,孟漓即使還想要加害嚴寅月,也會有顧慮的吧?
司禾剛想捏碎傳音符,卻見一隻金光大手猛然突破玉牆,一把捏住他的喉嚨,他整個人被金光大手提了起來。司禾的喉嚨被制,雙手想掰開金光大手,但卻徒然無功,那隻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