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也感覺到這樣呆下去不是回事。聽他沙啞著噪子。更是暗叫不秒。“譁”地一下從水中站起。就想邁出浴桶。一回眸間。見那色狼。嘴角上揚。又露出那讓人憎恨地謔笑。
不好地預感。一定是自己身上哪兒又出問題了。往下一看。如不是強力忍著。一定又是一聲慘叫。自己從水中站起。身上地紗衣溼水後全緊緊貼在身上。身上所有凹凸必現。跟沒穿衣服一樣。
玫果忙蹲回桶中。急得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這樣子。別說眼前還有隻大色狼。就是沒有人也沒辦法走出這道門。
桶對面地色狼。猶自毫不顧忌在她身上打量。眼中閃著異樣地光芒。
更沒好氣。一腳踢過去。剛剛碰到一個硬邦邦之物就被對方一把抓住。只見他悶哼一聲。臉上露出奇怪地表情。“我還沒成家。你就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玫果方知剛才所碰為何住,羞得粉面通紅,嘴上卻不服輸,“就是要你這種色狼斷子絕孫,免得禍害人間。”嘴上爭著強,心裡卻思量這一踢就被對方制住,對方必是個練家子,自己在他面前用武,根本討不到好。索性狠聲道:“喂,你出去。”
弈風笑了笑,“是你讓我起來的。”說罷慢慢站起身來。
玫果看著他完美的身體一點點露出水面,不禁倒吸了口氣,差點噴出鼻血,這男人長得也太迷人了吧。渾圓的寬肩,結實的胸肌,平坦的小腹。
等等,小腹?那再往下?驚覺他身上沒有一絲遮掩,忙掩住眼,“不要站起來,你這個色情狂。”
只聽他哈哈一笑,從指縫中見他長臂一伸,已將一件長袍套在身上,身子一旋,已落在浴桶之外。一系列動作,乾淨利落,瀟灑之極,這身手只怕不會比三哥差。玫果看得舌頭都掉了出來。
弈風微微一笑,“不許偷看。”
玫果急忙將手指合攏,把舌頭縮回去。再偷偷將手指分開時,他已穿好衣裳。經過這藥水浸泡,更顯得爽朗出眾。
玫果雖惱他到了極點,但仍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弈風穿好衣服,轉過身道,“看夠了嗎?”
玫果原本緋紅的一張臉越加要滴出血一般,難道他身後長了眼睛不成,偷偷看兩眼也被他發現。
好在他不再為難她,“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找人幫你拿乾淨衣服過來。”
邊說邊向門口走去,玫果見他離開,深深地鬆了口氣。
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來,見她一頭的秀髮溼溼地貼在頸脖之上,有幾絲還頑皮地粘到雪白細膩的粉面上,眼裡升起異樣的曖昧。
玫果心裡一緊,將身子又往水下沉了些,崩著臉問,“你還想做什麼?”
弈風壓住內心聳聳欲動的**,微微一笑,“只想告訴你,我不叫喂,我叫弈風。”開門出去了。
不一會兒,煙然拿了身全新的衣服進來,看著浴桶中的玫果,臉上陰晴不定。不過必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很快恢復往日的神情,“弈公子說姑娘在這屋中尋找事物,被他進來嚇到,不小心掉到水中。又怕姑娘不習慣穿別人穿過的衣服,吩咐小女子去買了套全新的來給姑娘換上,只是不知合適不合適。”
玫果暗想,那個色狼,心思倒是細密。忙於桶中道謝,“有勞煙然姑娘了。”
煙然淡然道:“平日也常麻煩姑娘,這點小事,不足為謝。”說完將衣服放下,又看了玫果兩眼,方帶上門出去了。顯然對弈風的話半點不信,如真如他所說,怎麼會這半天才出去,而且還換過衣裳。
玫果待煙然出去,換上乾衣服,總算解了浴桶之困。出到外間,不自覺得到處張望。
煙然忙迎上來,“弈公子他們已經離開了。”
玫果長長鬆了口氣,不用擔心見到他難堪了,但止不住一絲失落掠上心頭,“他姓弈?”問完,想起他出門前說他叫弈風,一抹紅霞飛上面額。心裡沒來頭的黯然下來,又是這個“弈。”字。
煙然驚訝看著她,“你不知道他姓弈?你們不認識嗎?”
玫果一時憋氣,幾次見面,不是吵就是在水中,這能算認識嗎,想也不想地說,“不認識。”
一絲喜悅從煙然嘴邊綻開,“真的不認識嗎?”
玫果心中頓時憋悶,有些酸酸的,這女人看來多半是他的情人,“真不認識,我得走了。”
煙然笑得更燦爛,“我送姑娘出去。”
玫果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只想儘快離開,“不用了。”說完一溜煙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