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人已經休息了,因此只有牆壁上一個帶玻璃罩的蠟燭放出一些溫馨而又昏黃的光芒。藉著這一點昏黃的光芒可以看得到,車廂的壁板開著窗戶,窗戶裡面的百頁窗這時嚴絲合縫使外面的人看不到車內的狀況。
一張棕床上鋪著厚厚的鋪蓋,一個女人蓋著薄薄的錦被。儘管車外這時馬兒撥出的哈氣都看得到,可是保溫明顯很好的國內,卻是一點也不冷。其實做到這一點也不難,兩層的車板之前,填充了馬丁用那些破爛的舊衣服彈出來的“黑心棉”。雖然不能做衣服,但作為填充物保溫那是足夠了。
透過小走道向車後走去,那中浴室,甚至車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可以準備簡單食物的廚房。倘若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就是駕駛的地方了。只不過依據這個朝代的習慣,馬車伕是坐在外面的。
長而寬的旅行車上,兩盞明亮的汽燈把附近的道路照得纖毫畢現。坐在那兒的馬車伕因為連夜趕路,只好穿上了厚厚的皮襖。在沙漠裡的夜間,往往溫度會降到接近零度甚至零下的程度。
整個車隊,除過師詩乘座的這輛旅行車之外,還有一輛是由她的兩個貼身丫頭使用的,其他人則乘座是“沙漠之舟”系統的貨車。同樣的底盤上,坐著是寬大的車廂。就彷彿馬丁見過的貨櫃車一樣,只是用兩匹馬拉,比起貨櫃要小許多。國外同樣是明亮的車燈,把附近照得通明。
實際這時躺在旅行車柔軟的棕床上的師詩並沒有睡著,她的心中這時縈繞著刀割般的痛苦。
“他殺了潘島主一家大小……你兄弟志冬與少島主建安下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