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與眾少年的關係就使他們處在上流社會的風口浪尖上,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雖然他不在乎別人的閒言閒語,但是,這些心如冰晶剔透的少年聽到了心裡總是會有些不舒服,他又怎捨得自己的情人委屈,即使颯然如他也有自己想要承擔的東西,不是有句話叫甜蜜的負擔嗎,身邊的人為他付出多少他都一筆一筆記在心底,總不會負了他們。
聰明敏銳如跡部等人自然是看出了手冢的想法,心中不禁又愛又疼,越前摟住手冢的胳膊“部長,我會變強的。”強到你不需要做任何妥協,強大足以抵禦任何風雨。
跡部打了個響指“本大爺可是最華麗的,啊恩?”
忍足與不二但笑不語,心中卻以暗下決定,他們未來的生活,不允許任何人的破壞,他們的家庭由他們自己守護。
手冢心中輕笑,抬起一隻手指頂開越前的額頭“一身汗,去訓練吧。”淡然又親暱的聲音,如一陣春風吹過心頭,但起柔柔的微波。
其實按理來說,手冢這個家庭的勢力還真不小,不說其他,就只是跡部,忍足,真田,柳手裡的勢力就不下於任何一個家族。只不過他們畢竟還沒有真正繼承家族,做事總是有很多桎梏,一旦做的太過,這麼年輕又富有潛力的勢力,那些老人是不會讓他們肆意發展的,雖然千葉風有足夠的實力護著他們,但是,那畢竟是另一世界的勢力,而且驕傲如跡部等人又怎麼能接受千葉的庇護,他們總要靠自己的能力在上流社會站穩。這些少年的勢力還不夠成熟,所以在一些事上只能向那些潛規則妥協。
就比如說是手冢的職業,對那些上流社會的執掌者,跡部幾人的愛人絕對不可以只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即使這個自由職業者身家上億,點點手指比得上他們公司幾個月的利潤,即使這個自由職業者呆在家裡就能養活所有人。
這便是所謂的至上階層,他們不在乎你有多少錢,再多的錢在他們眼裡也比不過一個落魄貴族的爵位,身份,他們要的只是身份。手冢心中不屑一笑,拿起牛奶微微一抿 ,那些上位者的心態他很久以前就已經弄得一清二楚,不論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眼前這些熱情光芒四射少年是他心中所愛,就算他以前不屑於這些陰謀手段,喜歡乾脆利落的下手,為了這些少年,他也不介意稍稍活動一下。
“少爺,柳少爺的電話。”一位千葉護衛突然出現,將電話遞給手冢。和跡部對打得正爽的越前正好看到這個情景,嘴角微抽,大白天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即使知道是自己人,還是覺得驚悚,還需要適應啊。
“蓮二?”手冢聲音略微柔和,那個幽靜的少年好像很久沒有聯絡了。
“國光,”柳溫柔的聲音傳來“最近過的好嗎?有沒有想我”雖然那天比賽時才見過,但是隻是遠遠地看了幾眼,難以解相思之苦。
“有。”手冢很誠實地答道。
“呵呵,知道合宿的事了吧,我等你來。”柳手裡託著資料本卻沒有說什麼機率機率,對自己的愛人並不需要刻意地資料分析,只要從心而為,將心比心便可。
“好”手冢露出絲絲微笑,與真田的那一場比賽足以讓他人知道自己的實力,也不會有人對自己手臂的傷勢提出質疑,這次合宿龍崎教練不會再只讓自己在場邊指導,自己是一定會下場的。
“對了,部長到時候可能也會去。”柳抖抖浴衣的袖子,坐在廊上,一手撩起水中飄落地殷紅楓葉。
“不是剛動完手術嗎?”手冢有些疑惑,幸村剛動完手術肯定會迫不及待地回到球場,但是總歸是大手術,一週之後的合宿,那樣的身體能參加訓練嗎?
“真田給了部長夜間部的藥丸。”柳心中有些無奈,他們的部長實在是妖孽級的人物,真田不同尋常的恢復效果連醫生都沒有深究,卻被幸村看出了倪端,上次的神奈川事件他也是參與過的,雖然知道的不多卻也瞭解一些不尋常,他和真田眼看著實在是掩飾不住了,只好把妖靈界的事透露了一些。
“並沒有暴露夜間部的存在,我把陰陽眼的事告訴部長了。”只是解釋了一些自己的能力,說是認識了有治療能力的人,得到了一瓶靈藥,柳彈彈手指,清冽的水珠從指尖濺出,重新回落水潭中,激起朵朵漣漪。
手冢默然,柳的陰陽眼是不被人接受的存在,一旦被人得知很可能被人當做異類看待,所以柳即使對網球部的人也隱藏至深,現在為了掩護他而將自己暴露出去……手冢不禁對幸村有些不滿。一直以為幸村即是腹黑也不會真正的與人為難 ,是因為身體的問題吧。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