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越加蒼白了幾分,惶恐之餘,連聲狡辯道。“當年,當年之事,怨怪不得三娘!三娘、三娘實也是實屬無奈呀!”
“你個賤人!”窗前的魅影語帶恨意的打斷了武賢儀,“當年本宮顧念與你姊妹情深,好心好意召你入宮。名為陪本宮待產。卻意在為你尋一門良緣,你卻放著名門正妻不當。奪了本宮恩寵!本宮縱有惱怒,卻不曾與你計較過,你說你又是如何回報本宮的?”
武賢儀大口喘著粗氣,像極喘不過氣兒似的忙又爭辯道:“當年的事,是陛下,是陛下先對三娘動情的阿姊當年懷了皇兒,久不得承恩,陛下、陛下正當盛年,三娘也是被逼的呀!”
窗前的魅影仰天長笑了聲,楞是牽起了陣陣陰風從背後呼嘯而入,不只門窗更為猛烈的拍打起來,就連房內僅有的几案都隨之嗡嗡顫動開:“你別無選擇,情不自禁,有苦難言,為何還要加害與本宮,屢屢毒害本宮的皇兒!”
“吾”武賢儀登時被髮難的無言以對,吭哧了好一會兒,才心虛不已的又做詭辯道,“三娘並無加害阿姊,阿姊何出此言?阿、阿姊病故之後,這宮中可最屬三娘極其悲痛了呀!”
“你還想矇騙本宮!”窗前的魅影顯是動了怒,枯手已是憤憤地如鷹爪般伸向武賢儀而來,武賢儀尖叫一聲,慌不擇路的雙手抱住了頭臉,帶著哭腔兒急喘息道:“阿姊便饒恕三娘,三娘、三娘也是身不由己!若非阿姊先對三娘生了疑,甚至還把自個身邊的一個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