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有電子眼,也沒有傳說中的路人或網友,拍下什麼影片。
撞人一說,安子恩自是不承認。
距可是,這個時候,安子恩無疑是最大的嫌疑人。若是他堅持聲稱自己沒有撞到人,旁人可以說他那晚喝了酒的,撞沒撞到,怕是自己都不清楚。
記者仍在一旁吵吵嚷嚷著要進行採訪,犀利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丟出來。
人群裡有些穿著很普通的人,應該是受傷者的親友,推攘著,想要衝進病房。
鶚“當官兒的了不起啊,撞了人就想賴,這是什麼社會啊。”
“這種人,政府難道不管嗎!”
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哭天搶地,幾乎是坐在地上,黝黑的手指,滿面皺紋的臉孔:“還有沒有王法啊……”
旁邊的記者順勢拍下照片,一幫工作人員連忙阻止:“禁止拍照,禁止拍照。”
現場亂的很,哪裡能止的住,一旁還有不少圍觀的用手機拍著。
……
一直到小吳帶著莊瑩進了病房,關上了門,隔音效果還不錯,起碼,那些聲音斷斷續續的,已經聽不真切了。
裡面有幾個便衣,拿著紙筆站在一旁。安子恩仰躺在穿上,頭上是層層紗布包裹起來,一條腿打了石膏,輕輕吊在那裡。身上也是多處傷痕,乍一看,倒有幾分像是木乃伊。
因為脖頸受傷,說話會牽扯到傷口,他只能開口說些簡短的話。儘管如此,他語調裡濃濃的不耐之情還是表露無遺。
“我說了,我撞上欄杆的時候,旁邊沒人!”因為說話太吃力,他的整張臉都漲成紅色,眉頭擰成一團。
幾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