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端華冷豔,他氣勢坦然和一眾兄弟坐在那,瞧著上面熱的火辣的倆人,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
朝著一旁的兄弟低聲道:“咱們的翌寒可是素了許久,瞧瞧這副熱情樣,也不知道晚上新娘子能不能承受的住。”
隨著他葷素不清的話剛一落下,旁邊幾人對視一眼,曖昧而笑。
他們這些人中有些常年在外任職,但卻和葉翌寒是極好的兄弟,他們不如齊高這些人瞭解的清楚,收到葉翌寒喜帖的時候,可是足足愣了半響。
如今瞧著新郎和新娘如此恩愛,欣慰之餘又起了不少打趣的意思。
可這些歡喜的人中卻不包括方子,他一副“怨婦”臉望著臺上濃情蜜意的新人,心中別提多不舒服了。
方老二似是看出自己弟弟的心思了,毫不掩飾奚落笑道:“瞧著翌寒娶媳婦喜慶了,是不是心裡很不舒服?哼,可沒辦法,人家伍媚眼光高就是瞧不上你。”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他這個弟弟腦袋給破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以前他還從來沒聽過家族裡出過情聖,可現在這個倒好,真是個十足的情聖。
在大家曖昧目光下,寧夏漲紅了面頰,她已經快要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了,但這男人還沒個消停。
難道他打算在大家面前,一直演這麼限制級的畫面嘛?
死死掐著他腰間軟肉,寧夏都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唇齒相依間,葉翌寒吻了又吻,最後才滿是懷戀的停下動作,貪婪注視著被她吻的站不直身子的小媳婦,他想也沒想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放下她的頭紗,讓她的絕世容顏遮掩其中。
瞧著他這副佔有慾極強的動作,一直憋屈的方子嚷嚷叫了起來:“喂,兄弟,你這可真不地道啊,吻了那麼久就那麼久吧,怎麼現在還把新娘子的頭紗給放了下來?咱們瞧美人兒都還沒瞧夠呢?”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是哈哈大笑,那副熱鬧場景為這肅穆的教堂平添一抹溫和喜色。
寧夏將臉埋在他懷中都不敢抬起來了,這些人都太能鬧了,她完全應付不來,而且她現在根本就沒臉見人,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現在唇瓣是怎樣一副脂紅粉潤,完全就是被這個男人啃出來的。
葉翌寒抱著寧夏腳步不停朝著臺下走去,在路過方子那邊的時候,他微挑劍眉,似笑非笑凝視了他一眼,然後才不疾不徐笑著:“聽說這次咱們的方三少是帶著伍媚小姐一起回北京的,估計也快結婚了吧?放心好了,兄弟結婚,我一定帶著寧夏到場。”
話雖是這般說,可他眼中分明寫著,下次我也會這樣為難伍媚的。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副喜色融融模樣,唯有方老二臉色黑沉的厲害,目光死死盯著方子,恨不得撲上來咬他一口才解恨。
他沒想到這次回北京參加兄弟婚禮,方子都是帶著伍媚一起來的,那女人到底哪裡好?能吸引他興趣這麼久?
一沾到和伍媚有關的事,方子就神色大亂,他連忙搖頭道:“哪有哪有,你還是趕緊帶著新娘去酒店吧,咱們樂呵了一個上午,早就肚子餓了。”
此話一出,旁邊知道這些彎彎的事情的眾人心中好笑,就連齊高都忍不住彎了唇角。
這伍媚姑娘的本事真大,讓一代花花大少寶貝的不行也就算了,現在更是草木皆兵起來。
葉翌寒唇角上綻放出如花笑意,朝著在場的眾位請朋好友點頭示意之後就抱著寧夏出了教堂。
上午在教堂這裡的活動,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資格才參加的,安排的位置本來就不多,莫家這邊親戚極少,莫父年輕的時候因為妻子關係,早就和莫家斷了關係,如今來的不過是他曾經生意上的夥伴,還有一些關係不錯的鄰居。
大多數都是葉家和殷家的好友親戚,還有不少葉翌寒的朋友,大院裡的鄰居也來了不少,其中就有方家父母。
他們再聽見方子帶著伍媚一起回來了,臉色皆是一沉,相視一眼,無奈搖搖頭,心中暗想,這真是孽緣啊。
……
教堂的觀禮活動就連肖雨涵和葉江都沒有出席,更別說溫婉和陸曼了。
酒店地下停車場,一輛黑色卡宴低調停穩之後,溫婉踩著黑色細跟高跟鞋走了出來,她身著一襲露肩寶藍色長裙,關上車門,帶起一陣輕風,吹的她裙襬飛揚,明眸皓齒間盡是矜貴微笑。
今天的溫婉很漂亮,褪去了千篇一律的軍裝,其實她的身材很好,不是時下最流行的大胸尖臉,而是一種高貴大氣的裝扮,胸前,手上,耳垂皆是帶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