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樣呢?你殺的人還不夠多麼?”
公爵對女兒皺眉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已經懂事了點呢。怎麼還是這樣拘泥於兒女私情呢。那可是個謀殺了主教大人的邪教徒啊。”
“我知道他絕不可能去刺殺主教大人的。”
“我知道你難以相信可是當時至少有一百名牧師親眼見到的……”
“那不都是父親大人您安排的嗎?”小懿的聲音已經在顫抖。“連主教大人都被您殺了您還不夠麼?您住手吧。”
“你剛才說什麼?”公爵抬起了頭聲音並不大但是那眼神和語氣絕不是一個父親能夠出的。“你聽誰胡說八道的。”
“沒有聽誰的。誰現在還敢說您?但是您以為我看不出來麼?除了您誰還敢做能夠做得出這種事?”小懿迎著公爵那似乎可以直接出冰錐術的眼神沒有顯得害怕她聲音的顫抖不是恐懼而是絕望到了極處的激動。這樣的表情在她一身威嚴剛正的官服的襯托下更顯得激烈。“您想過沒有這樣做下去會有什麼結果?您難道要把擋著您路的人都殺光自己做皇帝嗎?做了皇帝之後呢?和周圍的國家開戰?您住手吧……”
“住口!”公爵猛地站了起來瞪著小懿那雙細長的眼中出的光好象狠不得把自己的女兒當場戳得稀爛。
小懿依然也看著自己的父親。兩雙看起來一樣的眼睛用截然不同的光芒對峙著。
良久公爵終於自己緩緩坐下了仰頭看著天花板長嘆了一聲:“你先出去讓自己想想。”
小懿默默地退出了書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也坐在辦公桌前著楞。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的情形或者對她來說也根本無力處理。她現在唯一可做的就企求自己能夠影響到自己父親希望那一點父女之情能夠讓他稍微顧慮一下稍微回一回頭。
但是沒過多久當走廊外響起一陣密集的腳步聲的時候小懿就知道自己錯了。父親不只沒有回頭而是更往前邁出了一大步。
“大人現在懷疑您和那個謀殺主教大人的死靈公會奸細有來往。請您跟我們走。”近衛軍領走進來先行了個禮然後很客氣地對小懿說。
小懿沒有說話只心喪欲死地嘆了口氣。
在另一個房間中公爵也嘆了口氣。重新洗了這張牌讓他感覺自己好象老了十歲。
………【第七章 代理公會長】………
笛雅谷的會議室中直到會議快結束才姍姍來遲的阿德拉主教帶來了一個讓所有死靈法師們都震驚無比的訊息:聖騎士團和魔法學院合力剿殺了一名一直潛伏在王都的死靈法師。
死靈法師們震驚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個死靈法師是誰。
艾登大師看向侯爵一向平淡的眼神和聲音裡已經有了些怒火的味道:“因哈姆。這是怎麼回事?你去之前大家都應該對你說了儘量不要把山德魯牽扯進來。”前幾天還奄奄一息的他現在看起來已經神完氣足像剛睡醒了一大覺然後再洗了個熱水澡一樣精神無比就連原本已經失去了的手臂也重新接了一隻上來。這種事情在其他地方絕對是個魔法的神話但是在笛雅谷中卻不算什麼。這裡有頂尖的白魔法師更有對人的肢體研究到了極至的操縱屍體的能手關鍵是這裡頂級魔法物品和魔法道具的數量其他地方可能價值連城的東西在這裡俯手皆是。給會員重新接上一隻手臂這種小事是很天經地義的福利。
侯爵搖了搖頭淡淡回答:“對不起這事我不知道。羅尼斯那裡的事一完我就回來了大家都知道的。”
死靈法師裡面年紀最大的一個開口了。他先狠狠地咳了幾下然後才看向侯爵問:“因哈姆。對於你策劃殺死羅尼斯的事我們都表示非常的欣賞……咳咳……”他說了一段話立刻又陷入艱苦的咳嗽當中。滿是皺紋的臉隨著咳嗽的深入漲的通紅。
其他人都沒有出聲靜靜地等著這位好象隨時都會把自己的肺咳出來的老人說話。大廳中只剩下咳嗽聲。
他的臉咳成了醬紅色最後直到咳得轉成一種病態的蒼白後才終於得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他喘了幾口氣慢慢把剩下的話說完:“我們都非常地欣賞你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有點欠妥。請不要介意艾登大師的失態因為有些事你們年輕人還不大明白。”
“但是山特老師。這件事情我真的完全不知道。”侯爵的表情微微帶點尷尬無論是誰都可以從他的神態和語氣中感覺出他確實是無辜的。“我沒想到姆拉克公爵居然知道山德魯先生的事更沒想到他會帶部隊去圍攻山德魯先生。”
一個死靈法師緩緩說:“如果說這大6上還有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