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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就要阻止。

“給我讓開。”鳳翎怒聲道。

“可是……”

“我說讓開!”她揚高聲音怒視他。

長得高頭大馬,一臉粗獷的郭韋頓時有些慌張失措,一下子失了主張。“公主——”

鳳翎走過他的身邊,他也不敢攔阻,只是心急地大叫。“快住手,會傷了公主。”他著急地跟在公主的身後。

其他侍衛與隨從也都大叫。“公主——”所有的人全一擁而上。

瞿溟見她已要上前,心中一急,喝道:“攔下公主。”

瞿溟右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卸飛劍鞘,劍鞘筆直地打向索冀禮的肩,因為兩人距離近,所以,索冀禮根本沒空間閃避,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擊,往後退了一步。

瞿溟趁勢往一旁飛掠,以背部擋在公主的面前。“郭韋,帶走公主。”他厲聲道,雙眼注視著怒衝衝而來的索冀禮。

“屬下……”

郭韋話還沒說完,鳳翎就已自瞿溟身旁跨出。

瞿溟的左手迅速搭上她的肩,欲將她推開。

這時,就聽見索冀禮大吼一聲,“拿開你的髒手——”他揮刀直劈而來。

郭韋反射性地拔刀竄上前,擋下他揮來的刀刃。“將軍若再不住手,會傷了公主。”他瞪大眼,一臉的怒意,眼睛泛起血絲。

所有的隨從與侍衛在同一時間全抽出兵器,刀刃相向、怒目相對。

“這是怎麼回事?想造反嗎?”

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讓所有的人全止住動作,鳳翎放鬆地吁了一口氣,轉身望向來人。

“四哥。”

“都成什麼體統了?夫妻間竟然兵刃相向,是天要反了,還是怎麼著?”朱棣大聲怒斥。

他是個中等身材,體格結實的中年男子,年約四十,國字臉,蓄著鬍髭,穿著一身紫藍華服,服上繡著獸紋,腳蹬黑色長靴,身旁跟著兩名貼身護衛。

“屬下……”索冀禮一句話也接不下去。

“怎麼?說不出話嗎?”朱棣繼續斥喝。“若我晚來一步,你手上那把刀就要往鳳翎的脖上抹去了嗎?你不是個糊塗人,怎麼會做出這等糊塗事?幸好是我見了這陣仗,若是讓皇上瞧見,你這顆腦袋立即就要落了地。”

“屬下不是要殺公主,而是想宰了瞿溟。”索冀禮咬牙切齒的說。

“瞿溟?”朱棣緩下怒火。“跟瞿溟有什麼關係?”

“他……”索冀禮頓了一下,看了朱棣身後的護衛一眼。

朱棣以眼神示意兩名護衛先離開偏聽,在兩人退下後,他才繼續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雙手往後一甩下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索冀禮開始將瞿溟的“惡行惡狀”一一稟告。

朱棣只是沉思地聽著,並未打斷他的話語,一刻鐘後才又開口道:“我離開京城到這兒時,瞿溟還沒進京,所以沒同他接觸過,一直到他在十一年前救了鳳翎跟宜妃,父皇才將他擢升為近親護衛,沒幾年就成了指揮使,雖然才見過他幾次面,可記得他是個盡責的人,或許就是因為護主心切,所以才讓你有了這樣的誤解,再怎麼說,他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你同他計較什麼?而且,我記得你不是那種重視繁文縟節的人。”

“屬下也不想與他計較,可他的氣焰實在是過於囂張,這口氣屬下是怎樣也咽不下去!”索冀禮仍是積怒在心。

“就算看他不順眼,有必要將鳳翎也牽扯在內嗎?你不會不知道我這妹子是皇上心上的一塊肉吧?誰要動她,讓她受了委屈,那就是自找罪受。”朱棣警告地說。

“瞿溟就是有公主護著,才會目中無人。”索冀禮滿不是滋味地說:“他倆形影不離,將我這做丈夫的置於何地?那不如讓他做了駙馬——”

“你這是什麼話!”朱棣喝道,氣憤地站起身。“不想要命了是不是?你是在懷疑什麼?”

索冀禮沒有吭聲。

“好好的一段姻緣,成了什麼樣子?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頭傳了什麼?人家說鳳翎逼死了你的家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怒問。

“縈璇是自個兒懸樑自盡的,不關公主的事。”索冀禮勉為其難地回答。

“廢話!我當然知道不關鳳翎的事,雖然我足足大了這妹子二十幾歲,也不常跟她相處,可她的性子我是清楚得很,她不會幹這樣的事,我是問你怎麼會捅下這樣的樓子?才新婚就生事端,存心讓人看笑話嗎?”他就是聽聞了此事,才過來瞭解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