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嚴重,只要不生孩子,其它的都無所謂。”
穆子晴沒好氣的在心中罵道——禽獸!
……
第二天早上,穆子晴正坐在梳妝檯前對著自己從新世紀帶來的鏡子梳妝。其實臺上是放有銅鏡的,但怎麼說也沒玻璃鏡來的清晰明亮,因此她也只當那銅鏡是件擺設。
小雅童開門進來,老來熟的替穆子晴梳起了妝。一開始她對那鏡子也是很好奇,可看得多了也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更何況穆子晴拿出讓她覺得奇怪的東西實是太多了。
“你不用替夏書姐梳妝了?”穆子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問小雅童。
“娘娘早起來了,今天就差你這個懶鬼還沒起床。”小雅童一邊給綰著發一邊說道。
穆子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雅童又道;“以前就數你起的早,今天是怎麼了?不會是想那個情郎了吧。”
“想你個頭啊,現在那裡還有什麼心情想情郎。”穆子晴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小雅童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引開話題,道;“今天你戴什麼簪子?”
穆子晴想了想,“就戴那蜻蜓碎花簪吧。”
“皇上跟娘娘都賞賜了你那麼多首飾你怎麼都不戴呀?”小雅童似乎在為那些首飾打抱不平。
穆子晴從妝奩中拿出幾個蜻蜓碎花簪交到小雅童手上,說道;“頭上戴那麼多東西不累呀,這樣多好,既簡約又輕快。”
梳好妝,穆子晴又去刷了牙,之後才跑去跟陳夏書一起用了早餐,飯後,提了箱出了紫凌宮朝怡心院去了。其實她現在去怡心院也只是為了好玩、或者說是欲蓋彌彰罷了。
整天在紫凌宮待著不免有些麻悶,加之跟陳夏書聊天總是少不了利益的牽扯,使得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