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此草率而行,那文和還有別地妙計否?”
賈老⑩臉上忽然浮起一絲笑容道:“有,可在軍營之中尋找一個與永相面貌長相相似之人,然後讓其穿上永相衣裝,帶領五萬人馬向穎上而去,以此引誘江東軍。由於下蔡至穎上路途並不遙遠,所以雷霆不會產生什麼懷疑,只要稍瀉露點行蹤,雷霆必然會派人來伏擊,而此時我軍假裝不敵大敗而退至穎林縣。”
曹凸皺了皺眉頭道:“穎林一座破城池,又小又差,如果雷霆驅兵強攻,穎林十有八九便頂不住而失守。既然如此,何必白白讓那五萬部隊犧牲?”
賈老⑩道:“穎林絕對是守不住的,但如果能戩持半旬或者十天,那麼情況又有所不同。”
曹凸有些心癢癢道:“文和不要繞圈了,直話了吧。”
賈老⑩點頭道:“既然這樣,屬下就明言了,這五萬人馬是餌,騙雷霆出城。而承相收網,包抄雷霆部隊。只不過這五萬人馬,只怕最後的結果是全軍覆滅,屍骨難存。恐怕永相也不太會用此計吧。”
什麼?”曹凸悖然大怒道。
而曹敦也極其不滿賈老⑩心機,臉上怒氣沖天道:“賈老⑩,你太狠毒了,前面還說的過去。但你現在要手下兄弟們去引誘雷霆,白白送死。這實在是太過份了。”
賈老⑩面對凶神惡煞一般的曹敦,一點也沒有恐怖之感,只是認真道:“犧牲一點士兵的性命換其最大的勝利,有什麼不可以的?”
曹敦怒吼道:“不行,絕對不行。”
賈老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那就不用此計了。”
曹凸極其不耐煩打斷兩人的爭吵,滿臉不悅道:“鬧什麼鬧,你們當本承相不存在嗎?”
賈老⑩與曹敦見曹凸怒髮衝冠,不由膽戰心驚。馬上安靜下來。
曹凸頗有深意地看了賈老⑩一眼道:“此事另行再議。”然後曹凸轉頭對戲志才道:“不知軍師之意如何?”
戲志才道:“現在整個淮細防線在雷霆的佈置之下,早已沒有什麼大的破綻而言。我軍用計,而雷霆又不為所動。眼下除強攻之下,別無他法,也只能靜靜等待,等覓得良機再動。”
曹凸以了一口氣道:“難道真能如此?”
戲志才與司馬朗相對望一眼,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曹凸深吸一口氣,對曹敦道:“既然如此,你再準馳士兵開始攻打下蔡城。”
曹熟興奮應了一聲道:“是。”
隨後數天,曹凸再次加大對下蔡城攻擊力度。所有的攻城器械源源不斷運到寨中。而三軍不停輪換休息,日夜攻城。
雷霆早已帶著不少人馬趕到下蔡,親自指揮與曹凸一戰。
曹軍不分晝夜的強攻帶打。而雷霆應沉穩指揮應戰力保城門不失。
一旬下來,兩方傷亡節節攀高,不過總體上來說曹軍的死傷更為慘重,比例大約為7:3,曹凸眼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只能再次重審賈老⑩之計。本來還在他猶豫不決之時,穎川與關中戰線同時傳來不利的訊息:馬封避走散關,而是攻打蕭關,準馳自隴上進入關中。蕭關是在隴山山口依險而立,扼守自涇河方向進入關中地通道。蕭關一失。馬封必然取道涇州,以高屋建瓶之勢,下趨長安。而周瑜更甚,留著周泰在襄城當幌子,自己卻帶領士兵攻戰宜陽,準馳一舉趟過洛水拿下洛陽,荀或被擺一道,等再出兵支援之時,只能希望宜陽地守將不要慌亂之下出什麼昏招太行。兩條戰線的巨大壓力讓曹凸在這個時候不得不下一個決定了。
相對曹凸的煩亂。其實雷霆也好不了多少。兩側戰線如不能敢突破性的進展,壽春一線,便要面對曹凸永無止境的壓力,曹凸一旬下來的強攻,雖然沒有打破下蔡城,但是也讓自己感覺到極大的壓力。好在張神果然沒負自己期望,終於讓太史慈攻戰得矩野,控制住漢、汩水上游,為開鑿入黃河,打下戩實的基礎。
隨後幾天,曹凸在連續狂風暴雨進攻之後忽然變的一點動靜也沒。
正當雷霆納悶之是,探子帶來了一個讓他極為迷惑不解地詣息,曹凸帶著五萬人馬,往穎上方向開去。曹凸想幹什麼?難道是因為下蔡久攻不下,想轉移陣地嗎?期待從安風津入手,打通穎口,在沿淮河進軍壽春嗎?雷霆這樣想道。
而這個時候,朱桓興沖沖跑來對雷霆道:“主公,天大地好機會啊。曹凸只帶著五萬人馬去穎上,準馳攻打安風津,假如趁著這個機會伏擊,說不定一戰就可以生擒曹凸呢?
雷霆想也沒有想就搖頭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