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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的兇手。雖然只是在一瞬間,但那樣的顫慄殤河倒從未有過。徵天上術中明顯顯現著他讓流矢射中胸口的畫面。

“該死,我可是什麼都沒做,那麼快就對我動殺機!”殤河仍帶著少許疑惑,走出東南疆營,在他想來餘成孝未必是夜家中人,如果真要動手,他在夜家過夜的時候就可以動手。夜刑縱也很清楚殤河在打鬥上連一點自保能力也沒有。

殤河不知不覺中又回到那一家他與君少初次見面的包子檔。那兒已冷清不少,老闆也在一旁打著瞌睡,僅有那一蒸籠在冒著騰騰熱氣。

“老闆,老闆……給我兩個包子。”殤河叫了幾聲,那老闆才醒轉過來。他忙取過紙袋,用木筷夾了兩個包子裝入袋子中,遞給殤河。

“謝謝,兩文錢。”

殤河從懷中一摸,最小的碎銀至少也有一兩,他直接把那一兩銀子交到那老闆手中,說道:“不用找了。”

那老闆連聲道謝,他定了定眼,喃喃道:“客官,我們是否見過面?”那一張臉孔有些熟悉。

“也許吧!”殤河接過紙袋,取出一個包子便咬了一口,那味道已遜色不少,遠沒有當年君少送給他那幾個包子好吃。

突然間,“嗖”的一聲,一支急箭從殤河後上方射來,一舉將殤河手中的包子射落。殤河吃了一驚,急忙往左側跑去。那兒有一根石柱,在那兒比較好避開殺手的的狙殺。

可那兒已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在等著他。那青年長得很是魁梧,比殤河至少高出三個頭,他粗大的手臂側放在身體兩側,寬大的手握著一柄由石頭製成的大砍刀。

殤河眉頭一皺,剛才一時懷舊竟少了幾分警惕,這才有如此局面。現在他動的話便會成為後上方殺手狙殺的目標,可不逃的話又躲不開那青年的一斬。

可那青年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就如貓那般盯著殤河這隻老鼠。“嗖”又是急箭破空而響的聲音。接下來又傳出“鐺”“鐺”“鐺”三聲,一支箭居然從右側飛出,直接釘在殤河的右下臂,那股衝力竟將殤河從事主之後推了出去。跟著又是“嗖”的一聲,另一支箭從後方襲來,從殤河左小腿穿過,衝力又讓殤河呈下跪之狀。

殤河本來身體就虛弱,受了這兩箭,人都在抽著冷氣,牙根都因為咬得太緊而出了血。右臂與左腿更是染紅一片。他幾乎要痛昏過去,左手死死壓著右臂,企圖壓住右臂的神經線,減輕疼痛。

可便在此時,那青年已到殤河跟前,那柄石制大砍刀已就著殤河的脖子砍去。只聽得“噔”的一聲,那大砍刀竟被彈了開去,而那個青年也後退了三步。他有些迷惑地盯著那個蒙著面紗的少女,也看著那少女右手手上的那隻鋼爪。就那麼脆弱的鋼爪竟將那樣厚重的石制大砍刀擋住,而它本身一點損傷也沒有,可見那少女的功力。

“小心。”殤河大喊著,“在我……後上方……尚有一名殺手……”他尚未說完,一支勁箭破空而來,在眨眼的瞬間已取向少女的後背。

卻聽“哼”的一聲,半空中又出現了一個身影,一隻渾厚的鐵鞭將飛向少女的勁箭砸下,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便出現原先少女背後,與之背靠背站著。

“想不到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又重新冒了出來。”那拿鐵鞭的女人喝了一聲,旋過身,右手順手一擲,手中的鐵鞭便飛了出去。那鐵鞭的質量不少,在那女人一擲之下,疾若風雷,若擊中那青年頭部,定要把他的腦漿給砸出來。

那青年大臂一揮,拖動那巨大的大砍刀,一下子便將澀射來的鐵鞭砸開。卻聽得一聲,“動作太大,全身上下盡是破綻。”另一根鐵鞭竟由那青年底下穿了上來。青年避之不及,只得以那大砍刀那寬大的刀面硬是擋將下去。可那一擊力道實在太強勁,竟將那厚實的石制大砍刀穿破,擊在那青年的下巴,將他頂飛上去。而在一剎那間,那女人已跟了上去,她在半空扭轉身子,左手反手一架將那青年擊回地面。

“果然不愧是血殺一宗的墨殺謝清齋,在那種時刻仍可勉強擋住我的鐵鞭。”女人也落了地,她慢慢撿起被她擲出的鐵鞭,以冰冷的眼神盯著那個名曰“謝清齋”的男人。

“琴霓衣,我也想不到燭樓會讓你這個弦月二號殺手月妃過來保護那個小鬼。”他對著殤河後上方大喊一聲,“不世,今日作罷,撤。”說著人便往後疾退。他就算撤退也是正面對著琴霓衣,他是一個資深的殺手,斷不會將後背空門留給對手。

琴霓衣要上前追去,卻聽殤河喊了一句,“別追……調……調……虎……離……山……附近應該……還有一名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