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這草帽男的意圖,傅媛媛慌了。
她沒想到這人拿了錢財還不打算放過她,還要耍流氓。
敢做這種事的,都是些亡命之徒。
她要是敢吱聲,對方絕對敢要了她的命。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對方已經在脫衣服了。
她一咬牙,就算死也不能讓這人得逞,她已經結婚好幾年了,死也不能對不起自己丈夫。
下定了決心選擇反抗,要和這流氓同歸於盡。
衛生間已經被反鎖了,不可能有什麼奇蹟發生。
就算外面的人知道了,這草帽男也很可能惱羞成怒對她下手。
抱著必死的決心,趁著草帽男脫褲子的時機剛準備奪刀。
“咔嚓”一聲~
草帽男和傅媛媛都因為這突兀的聲音動作一滯。
接著就是門猛地被開啟,草帽男的刀瞬間被奪,然後就被一個人死死按在洗手檯上。
“你沒事吧?”
一切塵埃落定,炎裕轉過頭衝傅媛媛笑道。
這時候傅媛媛才發現這人是誰,是隔壁鋪的小同志。
速度太快了,一切都在片刻之間就完成,別說那草帽男了,連她都沒反應過來。
她可是面向門這邊的啊。
“別愣著了,去叫乘警呀大姐!”
“啊~哦,哦,我這就去。”劫後餘生的傅媛媛終於清醒了過來。
應了一聲匆匆忙忙跑出去喊乘警。
“小子,我勸你立馬放了我,不然我弄死你。”
“啪!”
回應他的是一個大耳刮子,牙都被扇飛了一顆。
很快趕過來四個乘警銬住了草帽男,其中兩個先押著往車頭那邊去了。
剩下兩人在詢問了炎裕和傅媛媛一番後,得知了過程很是驚奇,看向那被強行擰斷的門栓。
呃!有些語塞。
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這是個猛人啊~
準備帶傅媛媛回值班室辦一些手續。
炎裕叫住了對方。
“警察同志,我覺得我那車廂那個老婆子有問題。”
剛走的兩人一愣,這是還有什麼情況?
“你發現了什麼嗎?”出於警覺兩位乘警還是很負責的問了起來。
傅媛媛感覺很奇怪,她知道那個老婆子,但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而且人還挺好的,不鬧騰挺安靜,沒有打擾她看雜誌。
炎裕繼續開口說道:“她太安靜了!”
三人都是不解,太安靜怎麼了,這樣不好嗎?不是挺好的嗎。
“不,帶著小孩不可能那麼安靜。”
“而且那老婆子表情太平靜了,全程臉上都很少出現其它表情,這不是對自家孫子該有的態度。”
“最後一點,那嬰兒除了吃奶時嚶嚀幾聲,其餘時間都很安靜,不哭不鬧,太詭異了。”
兩個乘警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很有問題,他倆對視一眼,根據多年的警務經驗告訴他們,有問題。
“小同志,帶我們去看一下,你說的這些確實很有邏輯性,很可能真有問題。”
沒有浪費時間,很快四人就回到了炎裕所在的車廂。
那老婆子正抱著嬰兒在打盹,完全沒有發現炎裕四人已經靠近。
幾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兩個乘警同時出手按住那老婆子,炎裕快速一把奪過了嬰兒交給傅媛媛抱著。
“哎!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搶劫啊,搶小孩了啊,救命啊。”
從打盹中醒過來的老婆子,發現情況不對後立即大喊大叫,想製造混亂看能不能逃脫。
炎裕看出了她的伎倆,不屑嗤笑道。
“你是不是傻啊,這是在火車上,你能跑去哪?”
“老婆子我怎麼會跑,這是我自己的孫子,你們要搶小孩嗎?”
炎裕指了指奶瓶:“我勸你主動認罪的好,這樣你說不定還能減刑,這嬰兒叫不醒明顯是被下藥了。”
“被抓的那刻你就該知道你說不清的,你不承認也只是多耗一些警察同志的調查時間而已。”
話音剛落,那老婆子果然安靜了下來,像是認命了。
炎安雅和劉冬梅聽到動靜,第一時間就被驚醒了,探出兩個腦袋瓜在偷看。
嬰兒一直叫不醒,炎裕指出奶瓶裡可能摻雜了某種藥物。
他早就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