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銀心的手,把銀心整個人攬到懷裡,好像生怕被誰搶去似的。然後,鄭重其事地給梁遠和丫頭磕了三個響頭。
“對不起,原諒小子出爾反爾,小子我不修真了。前輩想怎麼懲罰,許仙我都毫無怨言,畢竟許仙我犯錯在先。至於我家娘子,我是不會讓她做別人靈寵的。”
梁遠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怎麼,我說要你家娘子做靈寵了麼?求人還帶這麼耍橫的?看來還是欠收拾啊再說,如果我家丫頭,真要看上這條小鯉魚,還真就輪不到你小子來說三道四
這許仙也是不識趣,撞槍口上了。如果銀心要做梁遠的靈寵,許仙這個態度,梁遠根本不會在意。可是,換成丫頭,就不一樣了。許仙這是不分青紅皂白,相當於頂撞丫頭,梁遠要是能慣他脾氣就怪了
丫頭一看梁遠的眼睛眯了起來,知道事情要壞,趕緊去拉梁遠,結果拽了幾下沒拽動。
就見梁遠一字一句地對著許仙說道:“你叫許仙是吧。說話之前,要先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分量。今天我就要當著你的面,讓你的娘子做本真人道侶的靈寵,本真人倒要看看,你不讓又能如何?五天前,你母親子要自爆內丹的時候,你的威風都哪去了?你看好了,老夫這就動手,你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夫”
說完,梁遠抬手一引,硬生生將銀心從許仙懷裡拖了出來。而許仙卻只能幹看著,一動也動不了。梁遠奪下銀心之時,已經順手把許仙禁制了。
梁遠把銀心放在丫頭腳下,也不禁制,而且還解開了許仙的禁制。接著就是一道一道的御靈訣打了出去。梁遠雖然手訣打得很慢,但是卻無比的堅定,其決心不容置疑。
丫頭生氣地看了一眼許仙,又心疼地看了一眼銀心,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銀心自是知道,這事還真就只能怪許仙。兩位前輩又沒有說收自己當靈寵,你衝前輩發什麼脾氣啊?這不添亂麼這是本來好好的事,讓你給攪黃了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程度,銀心還能說什麼。也不反抗,順從地任憑一道道手訣打在額頭之上。這是自己主動承諾的事情,兩位前輩於情於理都無可挑剔。
銀心美麗的額頭之上,一個亮銀色的印記漸漸成形。那印記越來越清晰,已經依稀可以辨認出,那是一條渾身銀色鱗甲的可愛小鯉魚。
許仙瘋了一樣的撲了過來,又像個瘋子一樣瘋狂地踢打梁遠。甚至於扳著梁遠的胳膊,試圖阻止梁遠打出手訣。
然而,許仙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他的每一次努力,如蚍蜉撼大樹一般,絲毫不能影響梁遠打出靈訣的節奏。
至於許仙的踢打,要是一個合體期的修真者,能被一個凡人空手給打傷了,這真不修也罷,回家打醬油去得了。話說,梁遠連用真元力彈開尋仙都懶得去做。
許仙見攻擊梁遠並不能奏效,又去拉拽銀心。銀心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卻是沒動。銀心不想動的話,許仙又怎麼可能拉得動
許仙雙眼通紅,在原地直打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眼看著自己的娘子,就在自己的面前,一點一點地變成別人的靈獸寵物。
許仙惡毒地看著梁遠,嘶吼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梁遠輕蔑地看了許仙一眼:“在本真人跟前,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你活著都不能把本真人怎麼樣,你死了本真人反倒還怕了你不成你除了能眼睜睜看著本真人把你的娘子變成靈寵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麼?廢物永遠都是廢物活著是廢物,死了還是廢物”
說罷,梁遠不禁哈哈大笑,暢快之極。
“你自己想想你這些年,都做過些什麼?除了能給你的娘子添亂外加吃白飯之外,你還有什麼用。我要是你,真的還不如死了算了。當年本真人給了你一粒仙丹,你都消受不起,如此命淺福薄之人,死了倒也省得丟人現眼對了,你沒事還可以威脅威脅別人,只是你的威脅,哈哈……笑死我了”
大笑聲中,梁遠手中的手訣開始變換。銀心額頭上的銀色小鯉魚開始變得血紅,彷彿要滴出血來一般。
梁遠還真下得去手,這是血靈訣專門對靈寵使用,惡毒無比。主人可以分享靈寵的生命力,一旦主人受傷,可以抽取靈寵的生命力來補充自己。而反過來,靈寵卻不能得到主人的生命力。
血靈訣一出,一旁的丫頭也不禁驚撥出聲
原本安靜伏在地上的銀心卻是面現痛苦之色,臉色蒼白。顯是這血靈訣打在身上,銀心並不好受
“你來殺我啊,你來砍我啊有本事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