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想好的,有想那私藏的銀子的,也有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有人搞鬼的。
鳳吟知道青面搞這出是什麼用意,就是拖延時間將人攔住。一旦這些人將回迴帶走了,再想要回來就難了,隨便按個罪過,甚至不用罪過就能整死他們,在之後這誤會就說不清了。
人家知道訊息後是會到鳳吟這要人的,沒完沒了。
袁奉堯來了,就有機會將事情按下,因為袁奉堯知道當地的情況。
袁奉堯奔跑著進來了,他的人呼啦又圍了一圈,後邊還押著幾好幾個人,一個個血淋淋的。
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吵吵嚷嚷,有的喊著“幹你孃的!有種殺了我!”,話音未落讓人一刀柄將嘴打爛了。
“大人!”袁奉堯三步並作兩步感到那位徐統領面前。統領就是一營之長了,可以說就是大帥下邊的人,這職務不低了。即便營團人再少,軍法森嚴,等級分明。這正副之間差別也很大。
袁奉堯在此人面前也是低聲下去。
楊振輝這幾個就是協同搜捕,但是被青面一說情來捨命演戲的。見袁奉堯來了這位將刀一丟,直接就跪倒在地,還是紮了個武將的單腿跪姿:“大人!大人救命!”
沒等袁奉堯問話,那楊振輝就開始掰扯了:“我等乃地方預備鄉勇,負責地面安定。所謂好狗護三村。”說道這的時間又趴一步朝那位徐大人一抱拳:“在此等候大人招募。方才恰逢追趕飛賊至此,不知道大人依然佈下羅網,我等誤打誤撞,壞了大人計謀,驚了大人威嚴,死罪死罪!但容情大人法外開恩,我等繼續追捕飛賊;免留後患!”
其他人不明白,奉堯、鳳吟肯定猜出來怎麼回事了,心想“真他媽能胡謅,這才是真正的臨危不亂,還出氣了還轉了好人。
奉堯本來有些猶豫,但朝鳳吟一看,鳳吟也正看他,一對眼明白怎麼回事了。心道:鳳吟,你好大膽子。
“我認得你,你是河西楊……楊振輝。”袁奉堯護在那位徐大人身邊。
“正是小民,正是小民;這下好了,”鬆了一口氣,挺了挺腰:“二位大人明鑑,我等兄弟苦練一秋,單等大人招募,我等皆不怕死,只因走脫的賊人,心中不甘……”
袁奉堯看看鳳吟,鳳吟上前抱拳:“大人,確實如此,這些人都是在下的至朋,絕無賊人。而今正值家叔忌日,眾朋友匯聚一堂,談到如今賊匪橫行,也都氣憤填膺,我正在勸說大家能投身軍營,報效國家,我等皆為良民,大人明察。”
鳳吟又指著那幾個回回道:“大人也是本地人,素知此道回民眾人,雖然勇猛,但守法度,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且自早回漢通好,逐漸融合,其他各處有起義響應,獨我中原無事。左宗棠大人也有言,‘無論回漢,只分良匪’,大人秉公執法,必得感恩回報。若中原得安,四夷賓服。”
“你還挺能‘嘚啵’啊?刁民!”那徐大人大喝一聲:“一併帶走!”
那些好漢都不說話,做好了準備,等著官兵行動。
袁鳳吟正色對袁奉堯道:“大哥,是你說奉了張大人的命,讓我幫助團練招募丙丁的,你得幫我說句話啊。且今日正是三叔忌日,大哥不會如此無情吧。”
袁奉堯看看眾人臉色,又看看袁鳳吟,向那位徐大人恭恭敬敬抱拳:“徐大人,此人確是卑職小弟,今日確實是家叔忌日。”
那位徐大人翻一翻眼皮,上下牙輕咬著磨蹭了幾下:“袁大人,一碼歸一碼,沒有這個機會,也逮不到這些亂黨,你立了大功了。”
袁奉堯沒什麼話說,那位徐大人又道:“且帶回去,若是亂黨定不輕容,若是良民,放回來也就是了。”
袁奉堯走進鳳吟悄悄道:“大弟,何不借我之手除去異己?”
鳳吟道:“大哥,好漢因三叔與小弟而來,若因我被捕,我揹負不起這個罪過,也毀了三叔英名。若真是如此,將我帶走好了。”
“帶走你有什麼用!”袁奉堯吵了一句:“大人!卑職願為此眾人擔保!此眾人皆為我地方良民,相安無事直至今日。”
“你擔保,你擔當得起!?相安無事,你是懷疑我的辦事能力?懷疑軍法?”
“卑職不敢!”
“帶走!”
沒想到這時伯芳卻上來了:“二位大人!我讀古勇必賞良必贊,大人竟將如此勇武賢良之人視為賊子,卻放走了真正挾持大人的飛賊,若天下做父母者皆如大人,我不知還有何人敢投入大人部下。大人既是剿匪,那邊匪徒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