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問道:“好啊,我恨死她了。一定不能輕饒。”翻身上馬,侵伐起來。
艾芙妮膩聲道:“你懲罰夠了沒有?欺負夠了,以後可不能反悔啊?”
杜問道:“那欺負你一輩子,行不行?”
艾芙妮笑道:“好啊,可是,你真的那麼有空嗎?”
杜問笑道:“這點不用擔心。只怕以後你戒備森嚴,不讓我去看你啊!”
艾芙妮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以後你說不定多厲害呢?誰能攔得住你呢?”
杜問嘆道:“不錯。為了你,就是千軍萬馬,我都不放在眼裡。”
艾芙妮道:“你這些女人之中。我排在第幾?”
杜問渾身一震,忽然讀出了這句話的種種情意,若不是公主用情之深,這句話斷然不會出口的,她念念不忘,就是擔心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杜問只覺得渾身一熱,渾身充滿了激情,道:“你是第一,永遠都是第一。”說完使勁抱住艾芙妮。同時原本休息的身體,又開始激動起來。
艾芙妮感覺到身體忽然被侵犯,羞紅了臉,心裡也是十分開心,道:“壞蛋,我知道了就行,幹嘛又要做壞事?”
妮莉雅帶著安馨兒去拜見克萊曼婷。克萊曼婷收了她送來的胭脂,把玩了一會兒,道:“才去了不久,便又回來了,有什麼事吧?”
妮莉雅道:“這兩日賭場沒什麼事情,不忙。我抽空來看你,怎麼?煩我了?以前你可是天天帶著我的。”
克萊曼婷道:“你也不知道多久沒來看我了。這些天這麼勤,難怪我多心。你的胭脂雖好,可是擦在我臉上,就要遜色不少啊!”
妮莉雅道:“怎麼會呢?紅粉贈佳人,正配姐姐用。”
“是嗎?只是你帶來的婢女,有些奇怪呀。為何偷著瞧我呢?怎麼?我臉上有花?”
妮莉雅嚇了一跳,正想要怎麼回答。
哪知道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禮,笑道:“在下安馨兒,是孔雀星的一位藥士。今天是特地前來,謝謝姐姐一直以來,對我們的側面援救。”
克萊曼婷道:“啊?原來是貴客啊!妮莉雅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對待客人,怎麼能這麼怠慢呢?怎麼讓她打扮成婢女呢?害我怠慢了客人,你說,你該當何罪?”
妮莉雅暗裡叫苦,這長春谷里門規嚴厲,要真是處罰她,不死也得剝層皮。
安馨兒笑道:“這怪不得妮小姐,是我怕驚動了他人,讓她這麼做的。姐姐要怪,怪我好了。”
克萊曼婷臉色稍和,笑道:“原來這樣啊!安將軍實在太客氣了。久聞將軍精研藥物,只是不知道,我是中了何種毒,才使得臉上的傷疤,至今不愈啊?”
妮莉雅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原本的擔憂一掃而空,有些事看來是擔心得多餘了。
安馨兒走近克萊曼婷,笑道:“小姐要是不嫌棄,不如我為你檢視一下可好。”
克萊曼婷笑道:“那可多謝了。不過實不相瞞,對於草藥之道,我也略通一二,藥書也看了不少,雖然經驗很少,但是也知道我這病很難醫治,請將軍盡力就是,要是治不好,那隻能怪我的命不好了。”
安馨兒雖然心高氣傲,可是也知道克萊曼婷聰明絕頂,她要是研究過藥術,再說又是給自己治病,那斷斷不會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必定下過一番工夫,看來她的病情,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安馨兒對於醫藥,那是非常沉迷的,甚至當初為了研究杜問的身體,想要把他庖開呢。此時遇到怪病,更是歡喜,眼睛放光,也不管妮莉雅了,請克萊曼婷把她帶到內室,好好診斷一番。
克萊曼婷和安馨兒研究了一晚病情,談的十分投機,克萊曼婷雖然沒有對別人治過病,可是藥理十分精通,安馨兒宛如遇到知己一般,聊的十分開心。
克萊曼婷小的時候,有一次誤吃了一種蘭騰花,臉上腫了幾天之後,就留下了傷疤。本來蘭騰花性陰,微毒,吃了之後,身上寒冷,拉肚子,一兩天也就好了。為何出現傷疤,這就十分讓人費解了。
不過一般出現此怪病,都是綜合作用的結果,並不是單純的誤吃了一種毒藥的結果。可能當時克萊曼婷還吃了別的東西,可是那時候年紀下,不懂事,也就忘記了。不過從身體上說,她這是陰陽失調之症,調理好身體,面板會慢慢治癒的,沒有理由像現在這樣的。
克萊曼婷研究藥理之後,給她自己開過幾服藥,可是吃了之後,都沒什麼效果。
安馨兒詢問了藥方,發覺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