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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呂長璽一楞,今天本想教訓一下他,不要去產業園摻合事兒,沒想到讓人大吃一驚,說出這樣的話來,選村主任時那勁頭可足了,現在怎麼就辭職不幹了?

“我說呂能,你可得想好,這事不是開玩笑,更不是說酒話。”

“支書,我已經想好了,這樣決定了。”

呂長璽磕了下菸袋道:“好,你想好的話就寫份辭職申請,明天交給我。產業園那裡怎麼安排你去找呂天。”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村委會。

呂能沒有說酒話,第二天便交上了辭呈。呂長璽也不含糊,直接到鎮政府辦了辭職批覆,回來後用村委會的大喇叭廣播了出去。

這一訊息好像水滴掉了進油鍋,引起呂家村一陣轟動,全村人都議論紛紛。

廣播沒過半小時,呂能家新蓋的北京平裡傳來了摔碗、摔桶、砸玻璃的聲音,不時摻雜著吵鬧謾罵聲。

村長家的兩隻老母雞受到驚嚇,夾著屁股裡的蛋飛上了房頂,有一隻憋得大臉通紅,只好把蛋下到了房頂,硬硬的房頂與蛋蛋發生彈性碰撞,深黃色的蛋黃流了出來。雞蛋碰石頭不好,雞蛋碰房頂也不怎麼樣。

大頭超市過了晌午就是淡時,吃喝用的人都已經回家就位。

孫二柱老婆炒了菜花,從電飯煲裡盛了米飯自顧自地吃起來。

門簾一挑走進一人,臉上帶著兩條紅紅的印跡,開口道:“給我來包紅梅。”

段紅梅嚥了嘴裡了飯,笑著走了過來:“喲,我當是誰呀,原來是呂大村長,怎麼了,不得煙抽了?”

呂能緊鎖的眉毛抖了抖,雙眼一眯笑道:“什麼叫不得煙抽,是沒煙抽。”

段紅梅咯咯一笑道:“哦,想抽菸,妹妹我有很多,就是沒紅梅。跟老婆生了氣、掛了彩,就跑到我這裡找紅梅?”

呂能抬頭看了看沒有人影的大街,說道:“二柱做什麼去了,就一個人吃飯啊。”

“那個死鬼能幹什麼,去鎮上打工唄,在家就會跟我生氣。”

呂能一聽,走進超市裡屋道:“開的什麼超市,連包紅梅煙都沒有。”

段紅梅看了看大街上沒有人,掛上了一張進貨的牌子便插上了門,轉身輕笑道:“開的大頭超市呀,你不是有個大頭嗎,我這還剩最後一包紅梅。”

呂能走上前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段紅梅,雙手從腋下襲向雙峰,緊緊覆在上面不停的揉搓,嘴抵在她的脖頸上,輕聲說道:“我有沒有大頭你怎麼知道,你的紅梅在哪了,我嘗一嘗什麼味道,焦油含量太高了我不抽,有害身體,水分大一些還可以。”

段紅梅被他吹得脖子發癢,呼吸跟著急促進來:“我的紅梅儲存得好,就是水分大,不含焦油,怎麼抽也不會傷身體的。至於你的大頭在哪,我得仔細找一找。”

說完伸手向俏起的褲襠摸去……

一小時後,段紅梅像枯萎的禾苗得到了雨露的滋潤,臉上的潮紅依然存在,白皙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在呂能身上,高聳的前胸緊緊抵住他的後背,點點汙漬沾在腿上,撒在炕上。

呂能站起身穿上衣服,一巴掌拍在俏挺的屁股上,引得嬌吟聲起,透著萬分嫵媚。

呂能低聲喝道:“狐狸精,快點去開門,別讓人懷疑。”

段紅梅慵懶地倒在火炕上,咯咯一笑道:“敢吃不敢當的傢伙。”

穿上衣服開啟門後,段紅梅從櫃檯裡拿出一包紅梅道:“給你的紅梅!”

說完抿了一下有點發乾的嘴唇問道:“村長幹得好好的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

呂能抽出一隻煙點上,掃了眼無人的大街道:“我老婆那臭婆娘什麼也不懂,我不幹村長是這樣考慮的……”

張家二樓臥室的門緊緊關閉,微弱的檯燈光照得屋子有些慘黃。

張友扔掉嘴裡的香菸,晃了晃手裡的小木棍,惡狠狠道:“我管你吃,管你喝,還出錢給你媽治病,讓你兄弟上大學,你怎麼就鬼迷心竅,非得想著那個小子,他給了你什麼,你還讓他來打我!”

孟菲穿著睡衣萎坐在地上,身上密佈著抽打過的痕跡,眼裡含著淚痕,卻努力控制著不讓眼淚流出,薄薄的嘴唇緊緊閉著,腰倔強的挺著。

她抬起頭硬聲說道:“張友,我沒有那樣做,我沒有想他,也沒讓他打你,是他無意中看到了我的傷痕。”

張友揮了揮手裡的小棍道:“小菲,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你,看你跟那小子在一起有說有笑,我心裡就有氣。知道你能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