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墩墩的身體快速移了出來,叫道:“小玲,你大呼小叫的發什麼瘋,有什麼話進屋說。”
“把你的狐朋狗友哄走,我有事跟你講!”張玲邁步進了屋子。
“喲,張友,你妹子好越漂亮,有物件了沒?”一個小平頭笑道。
“成哥過獎了,這麼大的姑娘還不找,能嫁得出去嗎。”張友笑道。
“張哥,你妹妹呀,跟你長得也不像呀。”另一個黑鬍子道。
張友揮揮手道:“不好意思成哥,今天到這吧,明天過來玩,我有事了。”
成哥笑道:“既然你有事情,我們先走了,還別說,你妹妹真有點辣味兒。”
一群人哼著小曲吹著口哨走後,張友掃了下地上的菸頭,開啟窗戶放了放煙味,然後笑道:“這風風火火的,找我有什麼事。”
張玲床上一坐,嚷道:“孟菲滿身是傷,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人)
張友眯了眯三解眼,說道:“我打的,你問這幹什麼?”
“你打的,打人還理直氣壯,你為什麼打她,小菲瘦弱的身板能禁得住你打嗎!”張玲氣憤的說道。
張友瞪起了三角眼喝道:“我打得還少!她整天皺著眉毛,沒有一個笑臉,哪有過日子的樣子。一天也不放個屁,跟個啞巴似的,買條小狗還汪汪兩聲吧!”
張玲氣憤道:“你真下得去手,她是女人,還那麼瘦弱,你好意思打她呀!”
張友冷笑一聲:“每次打她,她只會‘咦咦’的哭,一點大的動靜都沒有,‘二’都整不出來,更別說‘哇哇’的哭了,如果打得勁大了,她倒不哭了,一點動靜也不出,你說氣人不,想聽點聲音都聽不到!”
張玲喘著粗氣說道:“你……你……你還有臉向外說,你還是人嗎,你好狠心!”
張友瞪眼道:“你說我狠心,她比我更狠心!過了將近一年,她心裡還裝著那個呂天!”
“既然跟你結了婚,她就是你老婆,沒有感情慢慢培養,你越打她,她心裡越裝不下你。”
“她裝也得裝,不裝也得裝,不裝我就打!”張友吐了口唾沫道。
張玲嚷道:“張友,你閉嘴!我警告你,以前的翻過去不再追究,如果再讓我看到孟菲捱打,我就跟你斷絕兄妹關係,然後到縣婦聯去告你,什麼後果你掂量著辦!”
“砰”的一聲摔上了門,張玲氣哼哼走出房間。
張玲的態度讓張友一驚,她性格直爽些,脾氣大一些,發這麼大火還是頭一次。
張友心虛的拍拍胸口暗道:這脾氣誰敢要呀。不讓我打孟菲,哥哥我就打姓呂的,從小就和我做對,結婚了還佔著我老婆的心,看我怎麼收拾你!
從兜裡摸出手機,翻了翻號碼按了出去:“成哥,叫幾個弟兄幫我收拾一個人……就農村的,沒什麼本事,可能會點武術,那也是小意思……對,多叫幾個人,完了我請客……好,就這樣定了,等我電話。”
這天清晨,一輛大巴駛出呂家村,車上坐的不是觀光的遊客,也不是求學的學子,而是小南河一帶的青年農民,他們帶著父老鄉親的囑託,帶著楊各莊鎮的希望,帶著小南河泥土的氣息,奔向了山東。
呂天本想跟車一起去,畢竟在山東呆了三個多月,有熟人,人文環境比較瞭解。向鎮黨委郭書記彙報後,鎮政府與山東桃花鎮政府取得聯絡,傳真了一份學習考查函,委派管農業科技的副鎮長帶隊培訓,相關費用鎮黨委負擔一半。
呂天很高興,這樣也好,自己鬧個清閒,還省了一筆開支。呂天與村幹部一起到鎮上表達了謝意,邀請書記、鎮長、科技副鎮長一起坐一坐。
百般推託不過下,幾位領導終於被呂天拉到了酒店,要了一箱二鍋頭,螃蟹、板節蝦等海產品上了一桌,很快幾人就喝到了感情位。
呂天與桃花鎮姜副鎮長通了個電話,帶去本地的特產:燒雞和缸爐燒餅。委託他照顧一下學員,年青人平時嬌生慣養,到近千里之外去學習,人生地不熟的會不適應。
呂天全身心的投入到產業園建設當中,建築隊攬工程的事情交給肖陽去做,面向農村,就要與各村的村書記、村主任打交道,運作起來並不複雜,用村裡的大喇叭廣播廣播,有建沼氣池、建溫室大棚的,施工隊便帶去相關圖紙由農戶選擇,看好了以後,按照圖紙的工程量,抽出四到八個人去施工,幾天就能完成一份。
呂天又召開了農業產業公司會議,應該稱為楊各莊鎮現代農業產業股份有限公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