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5部分

�拿裁潰�慍鮁圓謊貳�

女掌櫃強壓了怒火,這群人偏偏要走太湖的水路,女掌櫃靈機妙算,在湖上圍住了這群客商,教訓了出言不遜之人,才發現此人竟是倭國的商人,書生也發現,那船上不少的物件都帶著御賜的印記。

這戲演到這個地步,在場稍微敏感一些的人都察覺到了哪裡有些不妥,但他們不知內情,自然也只是有所感覺罷了,但甄家這群人心裡面本來就有鬼,偏巧從倭國開始的種種全都和甄家的事對上了,他們哪裡還不知道,這出戏演到現在,他們一個個都被敲打了進去呢?

甄家眾人的異常自然也被不少人看在了眼裡,不過很快,當戲演到書上打探到訊息,他的未婚妻進京待選且最終被納入了王府,在場所有人的心神就全被這一點給吸引住了。

若這戲真的是已有所指,那“王妃”的情節自然也不是無的放矢,這究竟暗示的是誰呢?雖然孫家的事並不為外人所知,但京中爵位封到親王的統共也就那幾位,眾人的心思在這幾位王爺身上略轉了轉,誰的可能性最大便已經一目瞭然了。

忠安王世子桓譯此時也在座,落到他身上的視線也不在少數,雖然孫家把訊息瞞得死死的,桓譯並不知道內中的真情,但若論起王爵在身之人的出身江南的側妃,年紀又偏巧能對得上,桓譯自己都越發覺得,父王的孫側妃委實太有嫌疑了。

第四折的最後,是書生手持種種證據,決定上京告御狀,就在此時,這一出《柳暗花明》截然而止,讓看得興致正濃的眾人都有些錯愕,眼看著這整齣戲即將攀到最高處,隨即該收官的時候,怎麼就戛然而止了呢?

正此時,從戲臺的後臺走出一人,此人年紀不大,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到了臺中,衝著上皇、皇帝的方向撩衣襬跪倒,口喊萬歲後自稱“罪民許文英”。

這一幕幕都是事先就安排好的,侍衛們也不見異動,上皇還興致勃勃的陪著一道演戲,許文英剛出場的時候,臺下的眾人還都驚詫了一番,待發現周遭的侍衛全然沒有戒備之後,這群人也都瞬間明白了什麼,全都暗下心裡的想法,靜靜的看戲。

許文英跪在上皇與皇帝的面前,把他的一干遭遇原原本本的講說了一番,上皇聽了連連點頭,待他說完,桓譯也從座位上起身,跪倒在了上皇與皇帝的面前,這件事其實說起來首惡在孫家,奈何孫家還沒資格來面聖,因父親側妃正是孫家女兒的桓譯便只能倒黴的被拿來頂缸了。

“他說的可是實情?”上皇一臉怒意的問著桓譯。

縱然桓譯平日裡再溫文爾雅、長袖善舞,到了眼下的地步,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陛下息怒,許公子所言這些事,罪臣身為一個晚輩,真是一概不知,箇中是非黑白,實在是……”

上皇擺擺手,示意桓譯不必再說了,命人速去姑蘇將孫家的一干人等帶來問訊,並嚴令道:“若是有人敢和孫傢俬下傳遞訊息,論罪同處。”

孫家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家族,最多也只是和在場的一些人家有些七拐八繞的親戚關係,又哪裡會有人敢冒著得罪兩大巨頭的風險去給孫家通風報信呢,所以及至孫家的人被帶來了金陵,他們心裡面都莫名其妙忐忑得很。

當許文英拿出當年的事與孫家眾人當面對質的時候,那大難不死的孫浩也愕然發現眼前這個眼熟的年輕人,竟然就是當日在船上將他狠狠羞辱一番的、同璟軒一道之人。

孫浩自以為明白了什麼,眼睛都紅了,在上皇和皇帝面前慷慨陳詞道:“陛下明鑑,這小子滿口都是謊言,他與那林璟軒分明是串通好汙衊學生一家,因平日裡那林璟軒便對學生心生怨懟,日前學生在遊湖的時候分明見到這自稱許文英之人與那林璟軒在一處,這事情也巧合的過分了些!”

孫浩一口咬住璟軒不放,堅稱眼前這個“許文英”只是林璟軒尋來汙衊他們孫家的人,璟軒笑呵呵的聽著,許文英看著大放厥詞的孫浩也是一臉的不屑,連這樣的人都能過了鄉試成了天子門生,還真是天理何在。

上皇眯著眼睛,看向許文英:“你有什麼話說?”

許文英不慌不忙,他是事實勝於雄辯,也懶得和孫浩強辯,他先是把一干物證,包括當年定親交換的信物等等呈了上來,而後又找出了當年的人證。

當年孫、許兩家結下娃娃親,知道的人並不多,但當初府衙裡的那些人可是有不少都知道訊息的,只是後來這些人有些卸任、有些轉行,大家都各奔東西去了,孫家也沒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放在眼裡,哪裡想到許文英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