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常迅速,那利索樣兒,像猴子一樣。
那崖棺處離我們這下面約有二十多米高,瘋亣亣與吳樂樂一先一後分別到了一個洞口,身子一閃就到了裡面。我和鍾靈兒翹首望了一陣,脖子酸酸地,我收回目光問鍾靈兒,為什麼有些人喜歡將墳墓葬在懸崖上,鍾靈兒說,這跟當地人的風俗及風水有關。我又問,那麼高的地方,是怎麼將棺材弄上去的呢?況且又是在這麼偏僻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鍾靈兒說:“你不要小看勞動人的智慧。”
沒多久,吳樂樂與瘋亣亣一先一後下來了,說上面什麼也沒有。我想去看看所謂的崖葬到底是什麼樣的,便叫他們在下面等我,找了一個比較好攀登的地方將攀登繩扔了上去,費了不小的勁終於到了上面,發現這洞口不大,也剛好容下一具棺材,四周較平,顯然是人工開鑿而成。棺材為石棺,上面刻滿奇形怪狀的圖案與銘文。
我想既然想來了,就索性瞭解透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棺材蓋給弄開了,不過才開出一條縫隙,一股屍氣撲面而來,我忙將頭轉向一邊屏住呼吸,手一鬆,差點從上面掉了下去。
待屍氣消失,我用手電筒朝棺材裡照了照,見裡面是一具乾屍,有一些手鐲及陶瓷陪葬品,我朝乾屍說了聲抱歉,打擾之類的話便將棺材蓋給蓋上,然後極小心地下去了。
到下面後,我見只有鍾靈兒站在那兒朝我望著,我問她吳樂樂與瘋小哥呢,她朝懸崖上方指了指,說又上去了。
原來,在我上去探奇的這點時間,吳樂樂與瘋亣亣又去了兩個崖棺處,看來他們要將那些懸棺來個徹底大掃蕩。
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靈兒說的沒錯,的確有人上去過的痕跡,並且有一定程度的破壞。”吳樂樂說:“看來有人在我們之前來過了。”
“說不定是於封大哥他們。”我說:“小佛像還沒有派上用場,鑰匙一定還沒有被找到,我們加快速度,或許他們就在前面。”
接下來,我們一直朝峽谷裡走,這條峽谷似乎通往另一個世界,路無窮無盡,走了很久也沒有走到盡頭。後我見鍾靈兒臉色不大好看,額上有汗珠,並且呼喚較急促,想必一定很累了,便提議原地休息,吃了些乾糧,喝了點水,我抬腕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兩個小時,而我們一路走來,一個人也沒有發現,我心中暗想,會不會我們哪裡搞錯了?實際我們並不要走這麼遠?
正想著,前面飄來一絲白霧,白霧越升越高,在離我們一丈外的地方竟然沒有再過來,我心存詫異,說這白霧難道怕我們?大家也覺得奇怪,會不會出現妖精了呢?我擔心前面會有危險,便說我去前面看看,探探路,最多半個小時就回來。吳樂樂說陪我一起去,我叫她在這兒陪鍾靈兒。吳樂樂說有瘋小哥在呢。鍾靈兒說:“小刀,你就和樂樂一塊兒去吧,我在這兒有小哥,沒事。”
我朝瘋亣亣看了一眼,他微微點了點頭,我見他目光堅毅,應當是可信之人,將日本軍刀遞給鍾靈兒,說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鍾靈兒點頭道:“好,你們小心點。”
一進霧中,一絲冷氣撲而來,有些冰涼。
在水汽充足、微風及大氣層穩定的情況下,氣溫接近零點,相對溼度達到100%時,空氣中的水汽便會凝結成細微的水滴懸浮於空中,使地面水平的能見度下降,這種天氣現象稱為霧。霧形成的條件:一是冷卻,二是加溼,增加水汽含量。
我說在這峽谷裡既然能產生霧,說不定前面會有湖。吳樂樂說這不一定,這峽谷地勢特殊,有霧很正常。可是為什麼那些霧會停止不前呢?吳樂樂說這可能跟地形有關。
走著走著,面前漸漸地狹窄起來,約只有兩米來寬了,地上長滿了奇花異草,青石遍地。我和吳樂樂不約而同停了下來,我這從這裡開始地上很有草花,這說明了什麼?吳樂樂說,這說明了這地下的礦物質跟外面地底的礦物質不一樣?我說我們不是地質學家,這個很難解釋,又朝地上仔細看了一陣,沒有發現有任何腳印,心中在想,於封他們到底有沒有進來呢?
漸漸地,天空陰暗了下來,一朵黑雲從峽谷的那一頭飄了過來,馬上就要罩到我們頭上,吳樂樂說:“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得找個地方躲雨。”
我抬頭朝上空望了望,那一朵烏黑突然變成了兩朵,兩朵又驟然變成了四朵,如此不斷地變化,黑雲壓城一般,轉眼之間,峽谷上方堆滿了烏雲,面前也驟然暗淡了下來,彷彿夜幕已經降臨。
峽谷上方盡是懸崖峭壁,也無可避雨之處,我說:“走,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