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
真要是被這神秘人把這兩個小王八蛋在自己這兒殺了,天離宗不敢找神秘人報仇,也惹不起散修聯盟,但是天離真人絕對敢惹自己,更是敢惹自己的徒弟。
自己這兩百劫散仙劫是肯定過不去了,已經去日無多了,自己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自爆了跟天離真人拼命。可是自己的這個小徒弟卻是要跟著遭殃了。
自己一死,天離宗肯定遷怒於石珠,石珠的結局任誰都能看出來。
所以,說啥也不能讓神秘人在石苑把這兩個王八蛋殺死所以,石濤真人火燎屁股似的往回趕,可還是晚了。
石濤剛一出現在院子當中,神識一掃,不見金氏兄弟,又見石珠受傷。不禁大驚失sè。
不過見石珠倒也並無大礙,這才多少放下心來。
又見原地雖然有打鬥的痕跡,但卻是沒有任何屍體和血跡的痕跡,估計是那兩個hún蛋走了吧。
見梁遠和丫頭在為石珠護法,雙方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倒也省了很多寒暄介紹的麻煩。石濤衝梁遠和丫頭點了點頭,雙方來到了石桌邊落座。
為了不打擾石珠療傷,雙方索性也不說話,一切等石珠收功再說。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石珠收功,退出修練狀態。一抬頭見師父回來了,可下見親人了。小嘴一扁,一頭扎師父懷裡,哇哇哭上了。
有石珠在,梁遠和丫頭就省事了,一切自有石珠跟石濤真人講。再配上剛剛石珠記錄的影像,石濤真人很快便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聽完石珠的講述,看罷石珠記錄的影像,石濤也是捻鬚沉吟不語。
石濤也想不出有什麼手段能讓人不聲不響憑空消失。
此時,已經是天sè漸暗,要黑天了。只是對於修真者來說,黑天白天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不過,梁遠一家人卻是不能總在石濤這裡坐著。現在梁遠也算是在中州城有家了。天黑了,自然要回自己的家。即使是修真這麼多年了,梁遠和丫頭依然保持著這個習慣。
“石老前輩,此間事了,如果沒有其它什麼事的話,晚輩就告辭了。”梁遠站起身來,向著石濤拱手說道。
“哎……小友請坐,老夫還有件事要請小友幫忙。今天的這些事情,給小友造成的不便,還請小友見諒吧”古風有些神情蕭索地說道。
“前輩太客氣了。這種事情是誰也不願意發生的,順其自然吧。不知前輩有何事要晚輩效勞。但凡力所能及之內,晚輩必當盡力。只是晚輩費解的是,以前輩之大能尚且力有未逮之事,晚輩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初次見面,我這當長輩的就要麻煩你這個做小輩的,老夫這老前輩做的也是汗顏哪”
說話間,石濤真人把還在他懷裡耍磨磨丟的石珠拽了下來,按在旁邊的椅子上,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老夫所求之事,就是為了小徒。梁小友切莫妄自菲薄,老夫所求之事,實是非小友莫可。對小友來說是輕而易舉,對老夫來說卻是一籌莫展。”
“哦?”梁遠眉毛一揚,也是有些興趣盎然,“晚輩倒是很想知道,還有什麼事是老前輩都做不來,晚輩卻能做到的。老前輩請講。”
“呵呵,你不信麼?還真就有這種事。對你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老夫坐擁散修聯盟如此龐大的資源,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老夫也不拐彎抹角,老夫需要的是……”說著,石濤真人一指小雪鼓鼓的小兜兜,“小友你的一粒神品培元丹不知小友可否賜下?老夫願意用全部家當來交換。”
小雪一聽,對面的老頭想要她的糖豆,那可不行小胖手捂著小兜兜,大眼睛瞪得錚亮錚亮地看著石濤真人。那意思:老爺爺,你都多大歲數了,咋搶小雪的東西呢?
小雪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兒一出,又帶著點兒委屈,又帶著點兒不滿……把個頂天立地的石濤真人給看得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友啊,得,這培元丹老夫不換了還不行麼哎……咋搞得老夫像是在欺負一個小孩子一樣。”
石濤真人本來就比較喜歡小孩子,否則也不會把個徒弟石珠帶得,都這麼大了,沒事還跟小孩兒似的往師父懷裡鑽。而小雪的眼神,天真無邪,純淨通透,那絕對是通殺級的,所以,老散仙當時就扛不住了,直接扯白旗。
“呵呵,老前輩放心,一粒培元丹而已,何談換與不換的,晚輩直接送與前輩一粒便是。”梁遠笑著說道,“小雪只是不知道她的糖豆能幫助人,要是知道了,她會親自給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