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去了。”
“去吧。”
西門浪轉身離開,南宮傲雪目視著他推門走出去,她來到床邊,看著鋪有小熊維尼圖案色彩鮮豔的床單,她臉上湧起微笑,不論這男孩有多霸氣,多狠辣,但是他年紀在那呢,說到底也是個未成年的孩子,眼前的床單就可以說明一切。
看著猶帶稚氣的床單,南宮傲雪心裡忽然有一種渴望,很想趴在這張床|上,於是,她的臉兒變得紅紅的,燦如朝霞,輕輕的斜著躺下,掀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登時,一股極其濃烈的男xing氣息充斥在周圍,讓她迷醉!
隔壁辦公室內,西門浪與南宮烈對面而坐,茶几上擺放著兩杯熱情騰騰的綠茶,水霧嫋嫋升到半空。
西門浪說道:“岳父,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南宮烈欲言又止,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實際上,我是有求於你的。”
西門浪立刻表態說:“岳父,咱們是一家人,無論你要求我做什麼事,我都一定盡力,現在,您可以說出實情真相了。”
南宮烈欣慰的說:“很好,我沒有看差你。西門,我問你,上江的閻三爺你聽說過嗎?”
西門浪說道:“閻三爺,他是青幫元老吧,上江最大的流氓頭子。據說他手下徒子徒孫多達數千人,很有勢力。”
南宮烈點頭說:“沒錯,就是他。實際上,他也是我的生意夥伴,二十年前,我那時候是上江嚴正區的區長,閻三爺託人牽線跟我聯絡上,說是要跟我合夥賺大錢。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我們倆開辦了鼎鑫責任有限公司,當然,大部分資金都是他出的,我只是出了一少部分錢。但是,我能運用多年來所編織的人脈關係幫助公司運轉。因為公司主要做的是走私生意,在我的拉攏下,上江海關的幾位領導都收下鉅額賄賂為我們所用,成為公司走私貨物的保護傘,錢財自然滾滾而來。這些年過去,我們倆每人分得利潤將近一百萬人民幣。”
西門浪驚歎,“走私居然這麼賺錢?”
南宮烈說道:“那當然了,因為咱們國家的關稅很大,走私就是偷了國家的錢,當然利潤豐厚。我有了這麼多的錢,開始不斷的往上打點,加入派系,找到強大的靠山,逐漸的走上高位。毫不誇張的說,我能坐上上江市長的寶座,除了jing明的頭腦之外,鈔票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用來打點上面的票子足有七八十億之多,可以把我埋起來了。”
西門浪笑著說:“那也合算。如今這社會,權利就是金錢的象徵,權越大,所帶來的財富就越多。”
南宮烈臉上露出讚賞的神色,說道:“分析的很有道理,確實是這麼回事。現在我想賺錢很容易,上江經濟發展迅速,日益騰飛,我手中的權利不是一般的大,只要籤個字就會帶來豐厚的收入。可是,我跟閻三爺之間卻發生矛盾了。”
西門浪納悶的問:“為什麼?按理說,你的權利達到巔峰,對於閻三爺來說是件大好事啊,你們合夥的公司可以賺到更多的錢,何樂而不為呢?”
南宮烈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都源於一個貪字。確實如你所說,自從我做到這個位子,公司走私的規模越來越大,利潤瘋狂上漲,只去年一年的時間,公司的利潤就達到一百億元,我們各分得五十億,按理說我們應該知足了。但是,閻三爺並不滿意目前的狀態,他認為應該獲取更大的利益才對,還要把走私規模擴大十倍,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西門浪若有所思的說:“他確實太過分了,沒有為你著想,你畢竟是上江市長,如果他把走私規模再擴大十倍,正所謂樹大招風,肯定會給你帶來負面影響,到時候,你的位子就不穩定了。”
南宮烈面露愁色,說道:“我所擔心的就是這個,就在上禮拜,他跟我提起這個建議,我當時表示反對,讓他不要太貪心,將走私規模維持在目前狀態不發生意外就可以。誰知道,他滿腹怨言,說什麼錢不夠花,以前賺的錢大頭都讓我拿去了,他光喝湯瞭如何,並且自作主張的說高低把公司規模搞大,多賺錢才要緊,根本沒有顧及我的想法。”
西門浪擔心的說:“人心不足蛇吞象,照他這個樣子搞下去,非出事不可。”
南宮烈說:“我也是這麼想的,當時表示反對,堅決不讓他這麼做。並且說,如果他繼續執迷不悟的話,我就從公司撤股,讓他一個人繼續維持。哪曾想,這傢伙居然威脅我,說如果我敢撤出的話,他就向上面檢舉我,將這些年來我參與公司分紅的材料公諸於眾,讓我身敗名裂。”
西門浪皺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