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星兒見狀,喝道:“蘇子勤,不可如此,留他一條性命。”
蘇子勤忙停住抬起的一條腿,側臉疑道:“這破鳥害的我們好苦,留它做什麼,你不怕再搶了寶珠飛了。”
這時,沈星兒已由風雲易攙扶著走到近前,彎腰將翠鳥捧起放入懷中,對蘇子勤氣道:“此地不可久留,回觀之後再給你們細說。”
蘇子勤抬頭再看那巨獸,猶自停在半空,雙翅亂振,欲撲向三人,縛住巨獸的四條玄鐵大練,在溪中激起一丈多高的水浪,怕是氣的夠嗆,心中言道:“也不知道這鐵練鎖在溪中何處,鎖的結實不結實,萬一這巨獸掙脫了鐵練,可真不是什麼好事,我便是有多少條性命,怕也活不過今日,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忙開口道:“看在本大爺一向心慈手軟的份兒上,今日暫且饒了這賊鳥的小命,回山再找它算賬。”
那白線猴見這巨獸兇悍無比,早就躥到蘇子勤的肩上,雙手拉扯著蘇子勤的耳朵,口中吱叫兩聲,也是催促著他快走。
回到青雲峰時已是近天明,三人正要躡手躡腳各自回屋中歇息,等到天明,三人若不說,也便相安無事,可剛走進觀中,卻見道觀殿中燈火通明,一人早已站在殿門口,喜中帶氣喝道:“你們這三跑到那裡去了,觀中眾人自黃錯在峰下四周,尋了你們一夜,都不見你們的蹤影,還道你們出了什麼事,現在師父與門下弟子正在殿中著急。”
三人抬頭觀看,正是大師兄魯可友來到門外檢視,恰巧見三人回山忙上前問話。
“我們,我們……。”風雲易吞吐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還是進殿見師父,師父此時正著急呢。”魯可友也不再問,帶三人進入大殿。
方六安、陳志成等人見風雲易、沈星兒、蘇子勤進入殿中,平安無事,皆大喜,忙上前七嘴八舌的尋問。
忽聽殿上雲虛道人一聲輕咳,隨即沉聲問道:“你們三人這一天一夜玩的可好生快活,害的你們眾家師兄尋了一夜,還回來做甚。”
風雲易正要答話,沈星兒忙先狡辨道:“師……師父,我們是在山下一……一竹林之中修氣煉劍來著,不想聚氣打坐收功之時,卻……卻早已天黑,忘了時辰,害的眾家師兄尋了半天,還請師父……師父責罰。”
蘇子勤也是幫腔道:“正是,正是,雲易老弟和星兒姐用功的很。”
雲虛沉臉一笑:“你們還真是用功的很呀,只是這蘇子勤全身上下一層泥土,臉上青腫,你們二人也是灰頭土臉的,卻又作何解釋。”
“這蘇異人定是在我和雲易練功之時,與……與猴兒打鬧,成了這樣,我和雲易麼……想是林中風大,才……。”沈星兒又辨道。
“一派胡言,你當你師父老糊塗了,用這話騙我,還不從實講來,不然我可要帶你去見你父親大人了!”雲虛道人笑臉一收喝道。
風雲易自上山以來從未見過師父過如此大的火,也不等二人再辨,如實將昨天所生之事一一道了出來。
最後蘇子勤又插嘴道:“這次雲易可說的全是實話,絕無半句謊話了。”
沈星兒氣得噔了蘇子勤一眼,低聲道:“蘇子勤你到底是那頭的,牆頭草隨風倒,奸滑之極。”
蘇子勤也不接話,只是衝著雲虛嘿嘿直笑。
眾人聽罷風雲易剛才所講,都是唏噓稱奇,沒想到只這一天一晚的功夫三人一猴竟有這般不同尋常的遭遇。
雲虛聽風雲易講完,雙將目光轉向沈星兒,問道:“星兒,剛才雲易所說,可有出入麼。”
沈星兒忙道:“雲易所講,絕無半句假話,去碧溪邊捉魚也是我出的主意,與他二人無敢,只請師父責罰我一人好了。”說罷便跪於地上不起,又偷著向風雲易遞了個眼色,風雲易會意,忙從懷中拿出青魚珠,恭恭敬敬地上前交與雲虛手中。
雲虛接過青魚珠看了片刻,才對眾人道:“這碧溪中的青魚王只怕要修煉千年才能煉出這青魚珠,極為難得,若不是為保性命,又怎可吐出這千年寶物獻於你們。那碧溪所產青魚食之可滋養元氣,有祛邪扶正解毒之功效,這青魚珠即為這青魚王所煉,對真氣修煉,功效自然不知能勝出多少倍,更能解世上異毒。雲易你自數年前遭赤精蛇一劫,身種蛇毒,所以才讓你佩戴赤精蛇,但那赤精蛇丹也只能聚你體內毒氣,鎮住不散,卻不能化去,又怕你心生異念,沒有告訴你。”
雲虛長嘆一聲又道:“這青魚珠既然有解毒之功效,又有千年,或許能解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