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河水衝到了下流,我們沿著河流尋找,必能找到他,到時定叫他生不如死。”
“走。”
“啾!”得到命令,火烈鳥鳴叫一聲,沿著河流下端飛去。
“呱!”
就在火世兩人離去不久,河流中一聲蛙鳴響起,卻見一頭拳頭大的魔蛙浮出水面,狹長的雙目,四周掃視一圈,靈動非凡,而後又沉入水中。
不多時,湍流的河水出現一道漩渦,漩渦中心處,一顆腦袋鑽出水面,警戒的四處看了看,見四周沒人,一躍而起。
“小傢伙,快走。”躍上岸邊,無天快速跑進密林,一頭紮了進去。
“呱。”
“別吵!”無天捂住小天的嘴,躲在灌木中,望著天空。
不多時,啾的一聲,火烈鳥載著火世兩人捲土重來,相隔老遠,無天都能感覺到,一股森然的殺機。
“師兄,他是不是已經被淹死,或者被水獸殺死了。”劉燕眉頭深皺,輕嘆道:“唉,令牌沒搶到,人也死了,這下回去要怎麼交代呀!”
火世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再詳細搜尋一遍,不要放過每一寸地方。如果還沒找到,就血洗龍村,讓所有的一切都灰飛煙滅,特別是龍河,然後再派人前來打撈,一定要得到那東西。”
火世十分惱火,早知道無天這麼精明,就應該等回到宗門後,再行打算,可現在已經來不及,唯有殺了村子所有人,湮滅一切證據,才能守住這個秘密。
“唉!枉造殺孽。”劉燕於心不忍。
火世瞥了她一眼,道:“走!”
待火世兩人離去,無天探出腦袋,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陣,轉身奔進密林,朝著龍村而去。
他要去弄清楚,令牌到底是什麼,龍河為何要怎麼做。
而心裡也滋生出一絲殺機,兩次都因龍河差點丟掉性命,泥菩薩也有三丈火,何況是一個人。
龍河有脫胎小成期的修為,但如今廢去一隻手,實際戰力恐怕只堪當於脫胎初成期,無天全力出手,再加上小天的配合,絕對能將其斃命。
這是無天從小到大,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殺機,同時也漸漸懂了人心的複雜,雖說人性使然,心有慾望不為過,但這次龍河的做法,真真切切惹怒了他。
兩天後。
無天站在一座山峰上,眺望遠方,終於看見了龍村模糊的輪廓,這一路妖獸頗多,但有小天在,卻也有驚無險。
“還是騎乘火烈鳥好啊,看似短短的幾百裡,居然走了兩天。”無天渾身汙垢,尚有未乾枯的血跡,黑髮一撮一撮黏在一起,坐在一塊青石上,感嘆道。
幾百里路程,若是騎乘火烈鳥,只在兩個時辰左右,而步行卻花了兩天時間,這不得不讓無天感慨不已,當然,若不是一路上有各種妖獸攔路,也用不了這麼久。
“呱!”小天蛙鳴,像是在回應。
“小傢伙,還有幾十來里路程,我們快點趕路。”
抱起小天,無天正欲起身離去,然而這時一道尖銳的鳥鳴傳來,讓他如受驚的兔子,咻的一下竄進草叢中,隱匿起來。
片刻間,一隻火烈鳥呼嘯而過,散著陣陣炎熱,而鳥背上則站著一男一女,這兩人正是火世與劉燕。
無天站了起來,狐疑嘀咕:“他們這是去哪?”
“不好,他們的目標是村子。”無天面色大變,猶如火燒屁股般,朝著龍村疾馳而去。
……
龍村如往常般,雞犬聲鳴,祥和安寧。
空地上,那些沒有開啟體魄的孩子,正努力揮舞著拳頭,渾身大汗揮灑,卻沒有停歇,準備來年一定要開啟體魄,成為者。
旁邊數十位村民,懶散的坐在石凳上,看著一個個孩子,竊竊私語,笑意十足。
他們都很高興,今年村子是人才輩出,不僅龍虎具有火靈體,被招入火雲宗,就連無天也同樣開啟體魄,從此村裡就多了兩名修者,待他們學成歸來,村裡再也不會為食物擔憂。
這些村人無慾無求,只要有飯吃,有地住,就能滿足,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一場劫難正快速降臨。
“河叔,你看那是什麼?”一名孩子停下手中的動作,驚呼道。
“咦!火烈鳥,火雲宗的人怎麼又來了?”
“哈哈,肯定是又看上咋村的那個刑子了。”
“呵呵,肯定是這樣,村子今年可真是走大運了。”
村人滿面春風,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