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陸吾那有些淡淡的嘆息之聲,他便明白了這或許就是陸吾與自己的道別,這一次也才是真正的下山。
然而,楊昭不知道的是,清音也在這時偷偷的關注著他,當她看見楊昭的身影之時,她的眼角也是流下了幾絲輕淚。
不知怎的,楊昭的心情也在這時沉痛了起來。
……
……
這正是:
紅顏卻思寄語,驀回頭,盡是落數。
又怕是,到末了愁悵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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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遇亂,道魔之間
當楊昭在天空上御劍飛行之時,他終於看到了那位和藹可親,以及好久不見的師尊了。
三年,整整三年,除了那在絕壁底下的洞府內呆了一年之久,剩下的兩年中,楊昭與小白就只能呆在這神秘卻又不可知的南斗山裡。
南斗山與太虛門的距離,不像有些人想當然的那麼遙遠,兩地的關係也絕非所謂的涇渭分明,而是有著交界與共存的姿態,太虛門的好幾處山間往往都是兩地的交界之處。
太虛山腳便有一處與這南斗山想通。
是以楊昭和小白與醉劍仙在那南斗山走了十多里路之後,穿過一片屏障,就又回到了太虛門中。
當他們一起走上這太虛山之時,醉劍仙想了想後說道:“昭兒,這一次你當與為師一起出門,準備趕去太清門,參加那裡的除魔大會。”
“除魔大會?師傅,那南疆魔道不是在三千年前就滅門了嗎?怎麼又出現了。”楊昭笑著問道。
醉劍仙臉色有些冷淡,搖了搖頭,摸起腰間掛著的酒葫蘆喝了口酒,而後說道:“這三年來你一直在那南斗山中修行,卻不知曉人間出了一件大事。”
“敢問師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醉劍仙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南疆魔道突現人間,沒想到我正道之門組成的尋魔大隊入了南疆,反而遭遇埋伏,死傷大半。”
楊昭皺了皺眉頭,這實在不是一個好訊息,但他也只是一個正道中的低階弟子,對於此事也無法多加言論,只能跟著醉劍仙往那太虛門的議事堂而去。
才走到那處大殿外,便聽到裡面傳來眾人的吵鬧之聲:“掌門師兄,不該如此,憑什麼要那玄陽帶領弟子去參加那太清門舉辦的除魔大會。”
“就是,那老醉鬼不知修身養性,只知道日日飲酒**,真是丟盡門內臉面。”又有一人嚴厲而道。
醉劍仙入了那座大殿之內,沒有看身旁眾人,而是淡淡的說道:“若眾位師兄弟認為玄陽有何不該之事儘管說清,何必在他人背後論人長短。”
楊昭跟在醉劍仙的身後聽得一震,自是感覺到師傅與三年前有些不同,但是有什麼不同,他也說不清楚,只覺得那座大殿中的眾位師叔師伯都彷彿如他一般被某種氣場所鎮服,也不再開口爭論什麼。
太虛門掌門玄元道人看了看眾人,有些苦笑的說道:“罷了,南疆魔道聲勢浩大,爾等不知,這次可是陸吾仙師欽點,由玄陽師弟帶領分神期以下各峰長老弟子去那太清門參加商議正道除魔大會。”
“師兄之言,師弟定當認真遵循,只不過師弟生性懶散,若是師弟一人前去,恐壓不住場面,還是再派一人與我同去為好。”
玄元聽了醉劍仙的話,神情有些一怔,只得有些無奈的問道:“不知師弟認為誰與你同去可好?”
醉劍仙雙手一拱,有些恭敬的樣子說道:“我太虛門之外事,一般都是外事堂堂主玄梁師弟去辦理,他常年在修真界中闖蕩,我看由他與師弟同去,定當能輔助師弟展開門面。”
“師弟之話,言之有理,眾位師弟,我看這一次除魔大會,就由玄陽與玄梁師弟同去為好。”玄遠道人坐在正位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點了點頭道。
眾人無奈,只能應聲:“謹遵掌門師兄法旨。”
楊昭心念急轉,正欲得出門,沒想到卻聽到一句話頓時呆住了。
只見得玄元凌厲透徹的眼睛盯著他說道:“孤煞之像,師弟的這位弟子真是好機緣。”
而楊昭這幾年在南斗山鍛鍊心境,已非當年進退失措的小兒,在玄元的目光下,他的呼吸心跳與平常毫不二致,步伐節奏不變,穩步走到眾人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弟子楊昭見過眾位師叔師伯。”
緊接著他又笑道:“弟子今日才從南斗山而來,是以還有些不適應外地之環境,也請各位師叔師伯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