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移動。
“誰是大老……算了,反正待會就可以見到,走吧!”
“是。”黑衣人隨即為姿灼弱領路。
而早就有心理準備,當離開道場之後,一路上姿灼弱接觸到不少特殊的眼光,這些目光起初多是陌生的好奇,但越接近目的地,面熟的人也自然增多,這些人投來的眼光,可不能單用好奇形容,有輕蔑、有愕然,更有敵意。
如果要更深入理解,這些目光不善的傢伙都是她的親戚。
步速各有不同,然而看到姿灼弱之後,他們全部都加緊腳步。
姿家大宅的面積,其實跟藍家大宅沒太大差距,在設計方面倒是明顯不同。
藍家由三座主要建築物再加上廣大的前、後兩園和附屬於兩座別舍的花園所構成,非常容易辨認,然而武道起家的姿家,因為要防範外敵,所以設計上不是很體貼外人,多座小中型的建築物零星分佈,東側有兩座小型的房子,那麼西側可能就有座道場,外人在主樓以外的地方走動是很容易迷路。
諸多建築物之中,以房子連道場最為普遍,多數地下是設為道場,三樓和三樓以上則是起居用的房間,姿家有不少親族把武道融入在生活裡面,而姿灼弱現在要去的地方也是這種附設道場的房子。
房子的規模中等,四方形建築物,除了南面是玻璃牆之外,其餘三面都是普通的石牆。經過玻璃牆的時候,姿灼弱粗略的把握道場的大概。
※※※※
道場的人數約為二十以上、三十以下,北側擺有數張太師椅,全部由家族內重量級人馬佔據,至於沒有份量的人則分別坐在兩側的地板上面。
“你們把我找來有什麼事?”
踏進道場之後,姿灼弱連招呼也省略,直接質問眼前那幾位安坐太師椅的家族大老。氣勢十足,但相對是十分無禮。
聽見她的不善語氣,兩側的家族成員頓時發出陣陣細語,反而被質問的幾位家族大老並沒有意外。
“在外面流連那麼多年,現在連基本的禮貌都忘記啊!”
衝姿灼弱回話的是名年約四十的男人,染著一頭茶色的短髮,五名大老當中,以他最為年輕。
“我沒閒情逸致跟你們聊禮貌不禮貌,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把我請來有什麼貴事。”
“這個女人在耍什麼威風。”、“還真是像傳聞的衝動。”、“真難想像她就是那個人。”
竊竊私語再起,不過當事人聽到也當作沒聽到,視線直勾勾的瞪著五位大老,一副“別再跟我說蠢話”的不快模樣。
“你沒時間,我們也不見得空閒。我們已經提醒過你別打擾父親,不過你好像忘記了吧!”
“你們最好搞清楚,今次可是爺爺主動找我。”
“這個跟那個是兩回事,我們給你的警告就是不準打擾父親,即使是父親主動,你大可以拒絕。我們可不想看到有人阻礙到父親的寧靜。”
“還以為你會說什麼,爺爺的邀請我是推不掉的,至於他的退休生活,我也沒打算破壞……明白的講,我根本不想搭理你們,今次過來也只是想交待清楚這件事。”
“啊!”
無疑,姿灼弱的傲慢狂妄是觸動到大老們的不爽,不過他們的修養倒是深厚,心中就算已是幹聲連連,表面還是保持輕鬆自若的模樣,真是忍耐不住也只會發出玩味的音節,至於反駁……
“喂,你別以為長輩沒跟你計較就可以放肆,囂張也給我有個限度!”
反駁用不著他們親自開口,那些想出頭的後輩,早已等著表現的機會,時機一到,立即有人跟姿灼弱嗆聲。
“你小子誰,為什麼我要為了你調整限度?”
“就憑這個!”
姿家的親族成員鮮有不習武,而道場內至少有九人是實力者,跟姿灼弱嗆聲的少年正是其中之一。
語調高揚的輕喝,少年以一個餓虎擒羊的姿勢直撲向姿灼弱。
雖然在常識中,隨便動武是非常愚蠢的莽行,但在姿家的內部糾紛,這種情況屢見不鮮,沒有人會阻止少年的衝動,反而還有人給他喊道:“正佳,別把這兒打爛!”
“唔!”
姿灼弱原先沒怎麼留意,反正少年的實力僅僅到達實力者的程度而已,連當成對手的最低限度門檻也不能跨越,只是聽到旁人喊著他的名字,神情不由得一緊。
“……”訝而不亂,看著姿正佳撲到面前,姿灼弱作出了反擊。
同樣修習姿家獨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