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似乎給什麼利器割傷過。我看到他的眼睛,人又給嚇了一下,忘記去追,結果他們一群人上車走了。我轉念一想,感覺這老頭子談吐不凡,而且中氣十足,很可能是老海今天說的,陳皮阿四!
剛才吃飯剛談到他,咋現在就在茶館碰到了,這也太巧了吧。我想了想,猛然覺得老海莫名其妙的來杭州和我說起故事有點唐突,難不成這老頭子和老海有什麼貓膩在?布了這麼個套想引我入局?這老頭看上去有一點狡獪,不可不防啊。
我心裡暗罵,又不知道這一套戲扯的什麼路子,心裡頓生疑惑,回憶起老海的敘述,這老頭子不是已經瞎了嗎?怎麼還能看得見呢,而且說話中氣十足,也不像90歲的人。不過想通了大頭潛龍的局,心裡舒服了很多,那股陰靡的感覺也不掃而空,我結了賬,回去舒舒服服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覺。
醒來是第二天中午,一看請貼,孃的,已經結束了,打電話給老海,他也沒什麼說的,只說那條魚沒什麼人拍,我心裡大樂,傻B才去買這東西呢,又交待了幾句,聽老海那邊好像很忙,看樣了買下了不少東西,就不和他羅嗦了。下午也不想去鋪子,想去茶館去待那人,三叔的店裡卻打來電話,說有人找我。
我心裡說該不是老癢又出現了吧,七上八下的開車過去,走進店裡一看,只見一個人坐在客座沙發上,我幾乎眼睛一酸,眼淚差點下來,立即大叫了起來,“潘子!”
第007章 潘子
我和潘子在三叔的鋪子裡坐了一個下午,互相講了一些自己的情況。
原來潘子在我去海南之前已經有一點恢復意識,但是當時我走的太急,只給醫院留了一個手機,我出海後自然找不到我。
潘子的體質很好,恢復的很快,就算這樣他還是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等他能夠下地來找我們,卻一個也聯絡不到。算起來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在陝西,而三叔就更不用說了,全世界都在找他。
我看到潘子臂上帶著黑紗,就問他幹什麼?他說大奎一場兄弟,頭七沒趕上,現在帶一下心裡也舒服一點,我給他一提,想起去山東那段日子,心裡也唏噓起來,說到底,那件事情還是因我而起,如果當時不去多這個事情,將帛書給三叔看,各人現在的近況自然大不相同。
潘子看我臉色變化,猜到我在想什麼,拍了我一下道:“小三爺,我們這一行,這該來的逃不了,怪不得別人。”
我嘆了口氣,心說你說的簡單,打死大奎的又不是你。
唏噓了一陣,我又把我這一邊最近的一些情況和潘子說了,聽的他眉頭直皺,聽到後來我們的猜測,他面色一變,搖著頭說他和三叔這麼多年下來,他能肯定三叔絕對不是那種人,叫我別聽別人亂講。
潘子跟隨三叔多年,感情深厚,有些話自然聽不進去,我不再說什麼,轉移話題,問他有什麼打算。
潘子想了想。說本來他打算還是回長沙繼續混飯吃,那裡三叔的生意都還在,人他都認識,回去不怕沒事情做。現在聽我這麼一說,他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恐怕得再查查才能安心。
我點點頭,雖然這裡我基本上都查過了,但是潘子和三叔的關係不一般,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關係在裡面,他能去查查是最好不過。
潘子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讓他等訊息,我以為要等個十天八天的,沒想到才五分鐘就都回了電話。潘子聽完之後,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小三爺,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我一楞,心說怎麼回事情,該不會是出事情了。
潘子接著道:“三爺在長沙找一個人,給你留了話。不過得親自和你講,那一邊的人叫我帶你過去。”
“三叔留了話給我?”我幾乎跳了起來,長沙那邊我也不是沒聯絡過。怎麼從來沒人和我提起這個事情?
潘子表情非常嚴肅,也沒想給我解釋,對我道:“那邊很急,您看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夠出發?”
潘子非常急,我隱約覺得事情不簡單,但是我也沒想到他會急成這樣,結果當天晚上我就上了去長沙的綠皮火車,什麼都沒交代。
上了火車之後。我還問潘子,要是急幹啥不坐飛機,還坐個火車,這不是笑話嗎?
潘子魂不守舍的,只拍了拍我說等一下就知道了。我看他腦門上都冒了汗了,越發覺得奇怪。心說他到底在緊張什麼。
火車從杭州出發,先到了杭州的另一個火車站。三個小時後到達金華站前,此時我已經有點忍耐不住要問個究竟了,這時候,火車突然臨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