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媽呵呵道:“如此童叟無欺光明正大的做買賣。貨源充足,生意又好,口碑也好,為什麼做不下去?真沒想到,雜貨鋪竟然還可以這樣經營,以後我們買東西肯定也想著去那買。”
雪玲瓏回頭看向皇甫君媃,“姐姐,你會不會說話算話兌現承諾嫁給他?”
此話一出,徐媽媽愕然,緩緩回頭看向皇甫君媃。
皇甫君媃一張俏臉頓時羞的通紅,強行找了個理由道:“我是說在沒有外人幫助的情況下,他們顯然得到了外人的幫助,否則從哪弄來這麼多貨源。”
徐媽媽和雪玲瓏相視抿嘴憋笑,也沒繼續讓她難堪,也都知道那樣隨口說的話不能算數。
不過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又有婢女來報,“媽媽,隔壁正氣雜貨鋪的牛居士來拜見。”
“哦!”徐媽媽一怔,看了二女一眼,發現皇甫君媃明顯有些心虛,當即笑道:“我去看看什麼事。”
來到下面大堂,見到了苗毅。這邊苗毅拱手見禮,徐媽媽則笑問:“居士那邊可謂生意興隆啊,客多的把我們的大門都給堵了。”
“徐媽媽說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只是想討碗飯吃,無意中得罪了貴人,被逼得沒辦法了,現在還不知道這晚飯能吃多久,希望那位貴人手下留情吧!”苗毅嘆了聲。
徐媽媽不想多說那人,岔開話題道:“居士來此何干?莫非又有了閒心來我這裡喝茶?”
苗毅道:“在下剛從群英會館過來,皇甫掌櫃的不在,想必在這裡,所以前來拜見。”
徐媽媽笑眯眯道:“那你可找錯地方了,皇甫掌櫃不在我這裡。”她知道皇甫君媃現在正有些尷尬,肯定不想見對方。
誰知苗毅搖頭輕笑道:“徐媽媽,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我剛在外面可是無意中看到你和她還有雪玲瓏正站在樓上的視窗看熱鬧。徐媽媽放心,在下絕無惡意,還請幫忙通報一聲。”
沒想到他已經看到了,徐媽媽當即鬧得有些尷尬,手帕掩嘴輕咳一聲,也沒去通報,嘆道:“真是兩邊不討好,算了,當我又做了回惡人,跟我來吧。”
兩人隨後直接上樓,來到了五樓,雪玲瓏和皇甫君媃還站在那視窗旁。
見到苗毅上來了,皇甫君媃有些愕然,徐媽媽上前招呼一聲,“牛居士剛在外面看到了我們,是來見你的。”回頭招呼上了雪玲瓏一起離去,不摻和這事,免得裡外不是人。
就剩下了兩人,皇甫君媃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苗毅主動放出笑臉,上前拱手道:“見過皇甫掌櫃。”
“什麼事?”皇甫君媃冷冷一聲。
苗毅瞥了眼她頭上的蜻蜓髮簪,笑著緩和氣氛道:“這支髮簪戴在掌櫃的頭上真好看。”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及,皇甫君媃立馬想起了這廝當眾給自己戴髮簪的事,偏偏自己當時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沒當回事,事後想起心裡那叫一個羞臊,一直擔心事後會傳的滿城風雨之類的。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事後竟然沒有一人提及此事,後來想想,估計可能是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正氣雜貨鋪的鎮店之寶上,一些事情被大家下意識忽略了。
別人能忽略掉,可她卻是耿耿於懷啊,有種被壞了清白的感覺,偏偏還不好說什麼。再加上之前在背後的賭約說了嫁給他的話,可謂一聽到這話就有些惱羞成怒,當即喝道:“有話快說,什麼事?”
賤人!別給老子找到機會,暫容你囂張!苗毅拱手道:“皇甫掌櫃,之前初來乍到懵懂無知,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掌櫃的寬宏大量,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沒辦法,只能是來低頭了,人家若是非要在背後下絆子,憑如今的正氣雜貨鋪根本擋不住。
皇甫君媃淡然道:“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又沒找你麻煩。”
苗毅道:“皇甫掌櫃,咱們明人眼前不說暗話,你要怎麼樣才肯放我們一馬?”
再繞圈子也沒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瞭,皇甫君媃:“不怎麼樣,等我什麼時候覺得你真有道歉的誠意了再說。”
“誠意?”苗毅想了想,拱手道:“只要皇甫掌櫃能放過正氣雜貨鋪,牛某便離開天街如何?”
離開?皇甫君媃一愣,盯著他看了會兒,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心情複雜,發現自己的心態竟然被眼前這男人給攪亂了。
“你走不走是你的事,與我何干!你只需記得一點,再敢壞我名聲,定不輕饒!”皇甫君媃鬆口了,等於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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