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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也是因為他和屈奇有著多年的交情,他們從大學時期就認識了,情同兄弟,加上工作時最接近的人也是他,所以做起事當然較得心應手。

“這件事要從五年前說起,他的婚姻很短暫,只維持了一年——”

“喀啦”一聲,門突然被開啟,屈奇走了進來。“在聊什麼?”

“呃,沒有!”安宏儒像看到閻王一樣,臉上閃過驚慌之色。

“在說我的壞話嗎?”屈奇隱約感覺到安宏儒怪怪的。

“哇~~屈總,您最近變得很敏感啊!”安宏儒心虛地陪笑著。

“我剛才耳朵很癢。”屈奇看著左又寧,心裡也覺得自己很奇怪,近來似乎很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這一點都不像從前的自己。

“喔,一定是有異物跑進去了,我幫你看看。”安宏儒立刻起身走到他身邊,作勢要幫他檢查耳朵。

“聽說最親近的人,往往也就是最危險的人,你要是皮癢地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心你的位子不保。”屈奇笑著對他說,話裡卻透露著威脅。

“我哪敢啊!”聽見這句話,安宏儒嚇得退回原來的位置。這種笑裡藏刀的感覺更恐怖啊~~

“沒有人的能力可以敵過安了。”左又寧邊拿著清單清點禮盒,邊幫腔著。

“是嘛是嘛,有誰能比我更適合這位置?”安宏儒立刻又變得老神在在。

“那可不一定,有人心思比你細膩,觀察力也很敏銳,你隨時都有被換下來的可能。”屈奇意有所指地看向左又寧,黑眸底蘊含著柔情。

“誰有這本事超越過我?快告訴我!”安宏儒開始不安了。

屈奇沒有回答,刻意加深安宏儒的不安。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特別偏寵左又寧,也特別在乎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樹立出好男人的形象?

這實在很詭異!

這幾年來,他對女人早已心如止水了,所以他全心專注在事業上衝刺,最在乎的是如何登上事業的顛峰,怎麼現在他竟會在意起左又寧對他的觀感?

他隱隱地感覺到不對勁,這不像是老闆對待下屬該有的意念,但他最近常常這樣,只要面對左又寧,他的心總是會莫名的出現異樣的躁動,翻攪出複雜紛亂的情緒……

他不該如此,他的異常反應明顯透露出一種警訊了。受過情傷的他沒有把握再碰觸愛情,他應該轉移注意力,別讓那些微妙感在心底落地生根才對,然而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

他的內心產生了矛盾和困惑,像只和自己的意志力纏鬥的獅子,他微蹙起眉,走進辦公室裡。

最親近的人,也就是最危險的人?安宏儒看了看身旁的左又寧。

之前曾聽說過左又寧竭盡心力地以短跑衝刺的姿態,在最後一刻送上合約,獲得老闆的讚賞……他突然恍然大悟地叫道:“哇,屈總該不會是在說你吧?!”

左又寧但笑不語,她的心仍纏繞在已經走進辦公室的屈奇身上。

前一段婚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寧可和女人逢場作戲,也不願真心以待?

悄悄地,她的視線移向隔著玻璃門,坐在辦公室裡的屈奇,發現他的眉間好像打結似的,彷佛有什麼事讓他感到困擾。

外表剛烈強悍只是他的保護色吧?他威嚴強悍的面具下,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傷痛。

光想到此,她的心就狠狠地揪起,好想撫平他眉間的皺摺,讓他找到快樂……

究竟他身上隱藏著什麼傷痕呢?

左又寧將屈奇的行程排好後,打算去跟他做例行性的報告。

一走進他的辦公室,卻意外聽見他正在講電話,聽起來並不像公事,應該是在說私事。

“那天我有事,對,公事。週末?週末是你的生日?嗯,如果沒有行程,或許我可以陪你……”屈奇翻動行事曆。

是異性吧?他講話的語氣沒有平常的嚴肅,因此左又寧下意識地想著。

現在又是哪一號秘密情人了?

看得出來那些女人都非常迷戀他,然而他的心思卻未必放在她們身上。他就像一把熊熊烈火,吸引那些聰明獨立的女強人們心甘情願地往火坑裡跳。

究竟他的心烙下了什麼傷疤?

就算他對每一朵嬌豔美麗的花兒雨露均霑,難道就可以療愈心口的傷痕嗎?

她真不想在這裡聽他和秘密情人講電話,嫉妒的小蟲不停地在她心中啃咬著,不舒服到了極點,她一秒鐘也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