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內侍哆哆嗦嗦跑進來,匍匐在地上稟告:“陛下,現在帝都中都在傳閱陛下和巨象國皇帝陛下的畫!那畫面的內容實在…”
“實在什麼?說!”水如天心中湧起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奴才不敢說!”那個匍匐在地下的內侍說道。
“說,再不說,朕就殺了你!”水如天瞪著兩個血紅的眼睛咆哮道。
那個內侍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立即顫聲回答道:“畫面的內容是陛下被人壓著……做那個事情!”
內侍戰戰兢兢的把話說完,水如天心頭如遭遇重擊,咽喉一甜,他嘴角便沁出兩串血珠,身體也變得搖搖欲墜。瞪著眼睛,憋著氣喊道:“來人,咱們化妝離開帝都,回水烈國去!”說罷便砰然摔倒,暈過去了。
剛吃完早膳,端木夜正要準備繼續召開七國盟會之事。
一個侍衛在外面急急喊道:“陛下,不好了!巨象國皇帝突然中風癱瘓,且口不能言。水烈國皇帝不告而別,已經離開了天宇帝都,不知所向了!
他被這件事給搞懵了,頹然坐在龍椅子上,一時不知所措!
腦中出現了一段時間的空白之後,他突然站起來問道:“軒轅儀和楚貓兒呢,他們有什麼異動?”
那個侍衛即刻回答道:“他們一直在行宮中,什麼地方都沒有去!”
“笨蛋,我是問你昨天晚上,楚貓兒他們有沒有異動!”端木夜眨著狹長的鳳眸喝問道。
“有人看到她早早的去了御王府,到現在仍然沒有出來!”那個侍衛思忖了一下答道。
“哦,她現在還在御王府?”端木夜心裡的醋意陡然爆發出來。
“是的!”那個侍衛回覆道。
“好,朕馬上起駕去御王府,拜訪這位皇叔!”說罷叫人準備車輿,然後帶著幾十個最好的高手,出宮向御王府去了。
清晨楚貓兒正和端木水墨在湖邊釣魚,一邊拿兩個皇帝的攻受大戰當笑談。端木水墨微微笑著,看著她神采飛揚的眼神。
他的快樂很簡單,就是因為楚貓兒開心,他便開心了!
“美人師父,想得怎麼樣了?你是不是幫我這個忙?”楚貓兒懶懶依偎在他懷裡問道。
“貓兒,如果事情真的發展成你擔心的那個樣子,就那樣做吧!不過你自己留在這裡,實在叫為我不放心!”端木水墨悠然一嘆。
“哈哈,師父以為我鬥不過端木夜?”楚貓兒調皮地向他眨著眼睛。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我不會擔心,可是那藏在宮中的三百死士一旦出現,連師父都沒有信心能夠獨善其身!留下你自己,這太危險了!”端木水墨低頭用臉貼著她的頭髮,眼神中都是不放心。
楚貓兒伸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面頰,笑道:“我向你保證,一定注意安全,而且最多在這裡呆上四天,就會趕去和你們會合!”楚貓兒伸出小手指,和他一邊勾手指,一邊笑道。
突然端木水墨向她眨了一下眼睛,楚貓兒立即會意,不但沒有離開他,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整個窩在他懷裡,伸著小嘴去夠他的唇瓣。
“楚貓帥,真的好興致!竟然躲在御王府裡,和皇叔親親我我!”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楚貓兒知道是端木夜。
卻仍然緊緊摟著端木水墨不放手,對他的聲音充耳不聞,更加不看他一眼。
端木夜一進御王府便匆匆趕到了湖心水榭,卻正趕上這濃情甜蜜的一幕。
倒是端木水墨輕輕把她抱著自己脖子的雙手拉開,淡然地站起身來,向他一點頭,笑道:“陛下今天怎麼這麼有雅興?”
“皇叔,難道楚貓帥一夜都沒有離開你的湖心水榭?”端木夜眨著狡黠的眼睛問道。
面對他的逼問,端木水墨卻毫不在意地輕輕地一笑:“陛下可是問,昨天楚貓帥可是和臣共度一晚?”
端木夜的眼中閃過一絲醋意的寒光:“不錯,朕正是此意!”
“臣和楚貓帥整夜都在一張床上,至於餘下的事情,臣不便講出來,還請陛下能夠諒解!”端木水墨說出這句話時,心無旁騖,眼中清明一片,可是這句話卻把端木夜給惹得眼中都要冒出火來。
“皇叔,你怎麼可以和別國的元帥有私情?”激動之下,他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嫉妒、與巨大的醋意了。
看著端木夜那雙幾欲噴火的眼睛,楚貓兒卻得意洋洋的,又黏進端木水墨懷裡,一邊微微皺眉,一邊嘟起小嘴:“師父,不要理他了,今天天氣不錯,昨天師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