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毫無喉結的影子,而且骨肉均勻,她竟然是一個比自己更加風華絕代的女子,而起看她的年紀,貌似比自己還要小一些。
“你是?”她呆呆地看著楚貓兒問道。
因為她心中突然多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可是這個想法太大膽,她一時間不敢承認。
楚貓兒卻哈哈一笑,將她摟在懷中,笑道:“哈哈,玉兒小姐,你就跟了我吧!如果你跟了本少爺,包你一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上官玉兒本想掙扎,卻看到她偷偷向她眨著的眼睛,她便沒有躲開也沒掙扎,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臺下眾人眼看楚貓兒竟然在哪裡輕薄佳人,不禁驚呼一片。
“冷少俠!請放開老夫的女兒!雖然你贏了比賽,可是畢竟還沒有禮聘,不可對小女動手動腳!”上官華慘白著一張老臉上前怒喝。
“喂,岳父大人,不如咱們先洞房後拜堂吧!”說罷她俯身到上官玉兒耳邊,表面看上去是和她在親熱,實際卻在偷偷告訴上官玉兒自己是來幫她和錢鶴灘的,並簡要的告訴她自己的計劃,要她配合。
上官華見楚貓兒不但不聽警告,反而還變本加厲,當眾輕薄女兒,他立即怒喝一聲衝了過來,要從楚貓兒手中把女兒搶過來。
結果冷月卻冷冷橫在他面前,伸出手把他擋了下來。
“生為江湖中人,不但沒有俠義心腸、見義勇為,反而恃強凌弱、助紂為孽,難道少俠不怕自己的所作所為為江湖同道所恥笑?”上官華無奈之下,只能用最後一招“激將法”。
可是他卻用錯了人,也錯用了地方。
冷月根本不在意他說什麼,或是做什麼,總之他只做楚貓兒希望他做的事情,何況這明明就是一個計謀,他既然被安排成了幫兇的角色,自然要把這個幫兇演繹的儘量完美。
“上官前輩,你什麼都不用說,如果想要回女兒,就要勝過我手中這把劍!”說罷滄浪一聲,他拔出自己的金蛇劍,那金色的劍身在陽光下灼灼放光。
下面的人群轟得一聲驚得叫出聲來,怎麼如此喜慶的一場比武招親,竟然弄成了強搶新娘?
“你兒子到底在做什麼?”邱澤晨的眉頭皺了起來。
“夫人別急,咱們兒子在演戲呢!”玖月軒華開心的看著臺上的情景興致勃勃的說道。
“演什麼戲?”邱澤晨擰著眉毛問道。
“那得看楚貓兒怎麼排演這出戏了!”玖月軒華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意思?”邱澤晨不甘心的追問。
“夫人,耐心點,為夫保證這出戏一定精彩!”玖月軒華笑道。
在冷月和上官華的對峙的那段時間,楚貓兒已經利用所謂的輕薄,把該讓上官玉兒知道的事情完全告訴了她。
“好,只要能夠和師兄在一起,我願意冒險一試,即使因此而死,也絕不後悔!”上官玉兒以極低的聲音向楚貓兒說道。
“那好,放心,本帥保證讓你們不僅花好月圓,而且保證將你那個固執的老爹給說服,讓他心甘情願的把你嫁給你師兄!”楚貓兒向她保證到。
兩人商議完畢,上官玉兒立時按照計劃,開始了行動。
她一面激烈的“反抗”楚貓兒的“猥褻”行為,一邊向旁邊的老爹上官華求救:“爹,救救玉兒,我不要嫁給這個色狼,她家裡妻妾成群,我寧可一死,也不要嫁給她!”
她的反抗讓邱澤晨的眼神一跳,沒跟玖月軒華打招呼,便掠身縱起,向臺上撲去。
玖月軒華正看得興致勃勃,見夫人如此沉不住氣,一把沒拉住,她已經縱身衝到了彩臺之下,眼看就要飛騰上擂臺。
正在著急,卻不料一個白色的身形,把她給硬生生攔了下來。
邱澤晨被迫下地的時候,幾乎震驚了:“端木水墨,怎麼是你?”
那個攔下她的人正是一臉淡然,飄逸如風,靜雅出塵的端木水墨。
“秋賢姐,久違了!一別盡十年,一向可好?”他淡淡的笑道。
邱澤晨更加驚愕,她不知道端木水墨如何能在她化了妝的情況下,為何仍然能一眼看出她,“老弟,你怎麼會……”她問了一半便沒有再問下去。
可是那話中的疑問,端木水墨很明白:她是想問,自己為何不但離開天芒山,放棄修行,還背叛了端木夜,跟楚貓兒迴天祝國的事情。
他淡然一笑,看著楚貓兒雲淡風輕地說道:“沒辦法,這一世讓我碰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