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
當然即使那個孩子是端木夜的,他也絕對不允許楚貓兒拿掉他。因為那個孩子身上流著楚貓兒一半的血,何況這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他怎麼捨得讓心愛的人兒,為了這一點點疑慮去冒險。
對他來說,這種事情絕對是不允許發生的。
何況孩子不管是自己的還是端木夜的始終都是端木家的血脈。
看著師父眼中那幸福的光澤閃閃爍爍,楚貓兒將頭依靠在他的懷裡,將小手伸進他的衣襟裡面,在他晶瑩如玉的胸膛上面,懶懶的畫著圈圈。
讓他的肌膚隨著她纖細的手指輕滑而嫣紅一片。
“貓兒,別這樣!小心寶寶!”他輕輕把她不聽話的手指從自己懷裡拿出來,現在的他竟然對她的主動觸控,沒有了抵抗能力。
只要她的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在他心中點起了熊熊的火焰,那種火焰從心中一直燒到腰間,然後那種脹痛和灼熱就讓他忍不住要向她舉手投降。
楚貓兒卻不肯乖乖的放過他,俯身在他耳邊呢喃道:“師父,小心點,不會有事的!人家想嗎……”邊說邊俯身壓了過去,端木水墨唯恐她的小腹壓到自己身上。
急忙伸手將她的腰肢固定住,不讓她壓下來。
可是雙手都拿出來去固定她的腰肢,本來倚坐在床上的身體便失去了平衡,立時斜斜躺倒在床上了。
楚貓兒見他把自己摔倒了,不禁雙手去扯他的衣衫,一邊扯一邊嘻嘻笑道:“師父,你怎麼比貓兒還急,偶還沒有撲,你就自己倒下來,等著貓兒了!”
端木水墨知道自己磨不過她,又不敢推拒她。便小聲跟她商量道“貓兒,讓師父起來,幫你脫衣服吧!”
“沒問題!”楚貓兒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坐在床上等他。
端木水墨悠悠的嘆了口氣,用手指刮刮她的鼻子道:“你這個饞嘴貓,就不能讓師父好好睡一覺嗎?”
楚貓兒則把雙手平伸瞟著他,嗔怪的命令道:“快點,脫衣服!”
端木水墨輕輕把她的衣衫解開,一件件的輕輕脫下來。
讓那具晶瑩如玉,玲瓏剔透的身軀,呈現在自己面前。然後將她橫抱起來,輕輕放在軟榻上,將錦被半遮著她的嬌軀,俯身雙手撐在她的頭兩邊,低頭吻上她的櫻桃般地紅唇。
楚貓兒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脖頸,跟他激烈的吻著,糾纏著。
但是突然口中多了一種熟悉的藥香,她頓時想起在雲魅房中的那次,就是如此淡淡的一股香味。
她頓時發覺又上當了,本來想拼著提一口內力,沖淡這股藥味,跟他沒完。
可是一提內力,小腹中便隱隱一痛,嚇得她立時不敢動了。
沒有辦法,為了寶寶,她只得放過耍花樣的師父,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去了。
清晨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
便知道端木水墨那粒藥中一定加入了某種安眠理氣的成分。
她剛剛睜開眼睛,便發現端木水墨坐在床上微笑著看著她。
看樣子,他又為了照看自己,一夜未眠。
不禁心痛的輕輕爬起來斜倚在他的懷裡,呢喃著說:“師父,你困不困?”
端木水墨,在她晶瑩如玉的額頭上,輕輕一啄,恬淡的笑道:“怎麼會困呢?師父以前在天芒山修煉的時候,三天三夜不用睡也沒關係!”
楚貓兒摟著他的脖子,心裡又是心痛,又是捨不得他這麼辛苦,於是看著他微顯睏乏的眼睛,又將紅紅的櫻唇貼上去了。
結果還沒有親到,外面已經傳來秦英的聲音:“貓帥黎明即起。萬機待理。子孫永志。事必恭親!”
楚貓兒徹底暈了,不是吧?自己只是監國而已,幹嗎把真正的叫皇帝上朝那一套給她用上?
這個秦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乾脆明天還在貓帥府大門上掛一個大牌子,上面只寫一句話:“太監總管秦英止步!”
她心裡罵了無數遍,卻不得不穿上秦英給她帶來的朝服去上殿了,那是一套描龍畫鳳的龍鳳服侍,還好做得不算很肥大,不然她是說什麼都不肯穿的。
頭上戴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金冠,自己也不曉得這算哪門子打扮,反正稀裡糊塗就上朝了。
當她穩穩當當坐在龍椅上,下面的朝臣進來參拜。“臣等參見監國元帥!”
三跪九叩省了很多,倒是跪是免不了地。
楚千山站在哪裡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最後見人家都跪下來,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