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說說上。向晚一怔,什麼?那天她不是穿得整整齊齊的被扔到浴缸裡的嗎?“你?!”他居然在她面前裝了那麼久的好人!
“向向,你知道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江睿說著,很認真的看著向晚,像是在暗示什麼。
向晚想去找個創可貼把江睿的嘴巴封上,她知道,她知道什麼?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嗎?睡了一晚上就知道他正常了?這人說出來不覺得害臊嗎?
看到她臉紅了,江睿的薄唇在她嘴上吻輕啜了一口,溫柔的聲音裡還帶著點委屈的控訴:“我那麼正常,你還那麼大膽的勾引我,十根弦也崩斷了,若不是因為凌紹陽,我怎麼可能不碰你?可是你跟凌紹陽分手了,我正大光明的,不是嗎?你有什麼好恨我的?是你先勾引我,害得我日思夜想的想要得到你,你現在卻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我一個人的身上,公平嗎?”
“江睿!你閉嘴。”向晚想要從江睿的身上下來,卻根本不知道怎麼逃離他的魔掌,什麼意思?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在打她的主意了?感情從一開始,她就跳了一個坑?一直以來,江睿都把這個坑挖得好好的,等著她來跳呢。
江睿哪肯閉嘴,一手在向晚的身上擦著火,一邊一副心酸相:“因為你犯的錯你不彌補,才導致了我後來那樣對你,說真的,你對我這種恨,真的很沒道理,我也很委屈,被冤枉。我也被你折騰的一個多月沒睡好過,你勾引了我,一個月不打個電話給我,就這樣把我扔到一邊,想到合同了,才又來約我,你說說,哪有你這麼現實的女人?難道除了合同,你壓根想不起我來?”江睿說著,越發的委屈了,那委屈相,旁人看來真的要動容了,連向晚也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啊。
但向晚覺得真正委屈的人是她啊,江老大他是個影帝啊,他一個成熟穩重的大老爺們拿著這種姿態,看他那副無辜相,丟人不丟人啊?
一邊雙手死死的抵著他的胸膛,不敢靠近他,一邊忍受著他曖昧的在她身上撫摸,分裂,變身,她覺得只有變成美少女戰士才能抵抗江睿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晚上吃飯時候碰到他的時候,真的又霸道又專橫,這時候找來又這麼無恥,居然把所有的錯追根溯源的全推到她身上來了,他真真的變成小白菜,竇娥了,沒有比他更命苦更冤枉的人了,天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當時也是逼不得已啊:“你知道的,我是被下了藥。”
江睿伸手解了向晚一粒襯衣釦,但俊臉上的表情依舊無辜:“向向,你可以為你自己開脫,你可以說你被下了藥,也可以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但是向向,我沒被下藥啊,你可以什麼都不記得,說忘就忘,你叫我情何以堪啊?你覺得你現在很痛苦,到處躲我,可是我比你難受多了,你才難受了幾天,我都難受了多久了?你自己說說,比起我的痛苦,你的痛苦是不是不值得一提?”江睿用以假亂真的誠懇看著向晚,看著懷裡的小白兔越來越多的歉疚,心裡那個竊喜啊。
“向向,安慰安慰我吧。”
(九月先在這裡膜拜一下我們江老大的無恥作風!無恥萬歲!!!)
江睿正在聲情並茂的誘惑向晚,可是門外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把向晚已經渙散迷離的神識瞬間拉了回來,想要逃離卻被江睿一拉,與他貼得更緊,向晚火了:“江睿,你放開,你放開。小鈴當回來了,你快點放開。”
一番話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摁下她的頭,吻了上去。
寧默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的是向晚騎在江睿的身上拉拉扯扯,激吻,寧默怔在原地看著長位沙發上以曖昧姿勢示人的兩人,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江睿也在此時鬆開了向晚。
向晚轉頭看見寧默,從江睿身上跳下來,拼命解釋:“小鈴當,誤會了誤會了。”
江睿則從容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襯衣,像一隻漂亮的獅子飽餐後饜足的姿態,那麼優雅的梳理自己的毛髮,每一個動作,都該死的好看。緩步走到向晚的身邊,輕輕的把她的襯衣釦扣好,再把襯衣下襬給她理了理,不僅僅是那動作,連那眼神,都是溫柔的。
寧默差點被嗆到,可是她是富家千金啊,什麼世面沒見過,江老大的溫雅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他這樣對向晚,她從來沒見過。
向晚想要把江睿咬死,這樣的動作,小鈴當怎麼可能相信是誤會。
江睿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跟寧默打招呼,寧默很友好的回應的同時也很心驚,這兩人真搞到一塊去了?若是如此,自己是不是回來得不是時候?剛才向晚那潮紅的臉分明是被**燻過的,可是江老大啊,這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