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連做個妖的資格都沒有,不孕,她居然不孕。
她不孕,她第一次被他強了的時候,居然還不要臉的去買七十二小時的緊急避孕藥,她有什麼資格吃那種藥?他們還用過避孕套,這種東西,她居然也有臉讓江睿用?
她想抽自己一嘴巴,她為江睿感到不值。
她就是覺得有點奇怪,這麼多個月了,她的例假都很準,其實她是有點卑鄙的,江家是說再等等再結婚,她嘴上答應著,心裡還是暗暗希翼著能夠早些結婚,她真怕哪天哪裡再鑽個蘇苓出來,她沒那麼自信,她也會沒有安全感。
江睿不做措施,她也不再反對,想著如果懷了孕,哪怕不辦婚禮,結婚證肯定是要先拿,她居然也這麼卑鄙的想學著古代那些妃子爭寵的方式,她想有個孩子,想要母憑子貴。
有了孩子,江家的老人一高興了,興許就準他們早點結婚了,他們一定是想抱重孫子的。江睿又是長孫,第一個孩子的地位可想而知。。
她的身份擺在那裡,過去擺在那裡,她是不可能在江睿面前提什麼要求的,即便再想,她也不會說,我想結婚了,我想跟你結婚了,馬上。
她的父親當年是因為經濟問題出的事,江家在接受她之後,幾乎沒有提過,這已經讓她很意外了,還有照片的事,江家做到了最大的寬容。她感恩,她能做到的就是什麼事都聽江家的安排。
母親也從不對江家提任何要求,甚至儘量想辦法不給江家添麻煩,自己做點小事,經濟上也不依靠江睿,並且時時叮囑她,不要太懶,對江睿好些,找點事情做,別把自己變成深閨怨婦了,到時候就配不上江睿了。
她覺得母親說得有理,她應該不斷的讓自己進步,否則怎麼配得上江睿?
老天爺終於發現她陰毒卑鄙的心思了,來懲罰她了,要告訴她,做人是不可以這樣不知足的,給了你這麼好的男人,這麼好的婆家,還有那麼深明大義的母親,你還不知足,還想得到更多,你這麼貪心,那麼你就什麼也別想得到。
向晚吸著氣,走到停車場,坐進車子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臉早已經溼了。早上她出來跟江睿說到醫院看看,她好象內分泌有點問題。
可是她是上次就來過的,今天不過是來拿結果而已。
這回去,她要怎麼面對江睿?
拋開江家這座紅門,江睿自己就是一大座豪門,這樣的一個男人要結婚的妻子,居然是個孕,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手拿流星彎月刀,喊著響亮的口號,前方的人報上名,有能耐你別跑
如此歡快的鈴聲,向晚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手機號碼怎麼換,鈴聲江睿都讓她設成這個,江睿說,他初次聽到她的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就覺得這姑娘真幼稚,他說,她就希望她永遠都保留著一點幼稚。這樣可以總是讓他回想起那時候她的樣子,每每說起那時候的事,他總是笑。
150:像愛人一樣嗎?
向晚看著來電號碼,吸著氣,把哭音壓掉,從抽紙盒裡連抽了三張紙巾,把臉上的淚都擦了擦,挺著身子,拉著脖子去看後視鏡,對著鏡子把嘴角扯起來,接起手機:“睿哥哥。。”輕輕的喚了他一聲,有些軟,有些甜。
江睿還坐在辦公桌前,房間裡的空調很足,他開始只是脫了西裝,後來把羊絨衫都脫了,現在只是穿了件黑色的襯衣,兩粒扣鬆開著,露出脖子和部分胸膛,手肘撐在桌面上打著電話,本是笑得有些性感的面容,微微一僵:“向向,怎麼了?”
“沒事。”
江睿揉著眉心,“你確定?”她很久沒叫過他睿哥哥了,平時就是江睿,江大,江老大,大公子,江先生的叫,睿哥哥?這日子好象過回去了。很久沒聽過了,聽著有那麼點心癢,又有那麼點心酸。“不是說去醫院看內分泌嗎?”
向晚道:“醫生說是我心理因素,平時應該早點睡覺。”到開們看。
江睿聽著向晚這樣說,有些生氣,是臉色馬上就嚴肅了起來,語氣裡也帶著濃濃的訓斥,“每天叫你早點睡,你都熬夜,女人哪能跟男人一樣,今天開始,我可不管以前有沒有跟你承諾過不打你,再看你熬夜,我就打你屁股。”
笑晚呵呵的笑:“你好久沒打過我了,我都懷念了。”
江睿笑著罵向晚,“皮賤。”
向晚朝著電話撒嬌:“那你晚上回家打我屁股唄,真想被你揍,皮癢了。”覺得自己太難受了,她懷念的東西太多了,何止是被他打。
江睿好久沒聽到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