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智說,是個男人都不要坐小鈴當的車,太TM娘了,男人要是坐小鈴當的車不出三十分鐘,毛病都要坐出來,不自在,超不自在。
寧默說,我以後本來就是要做孃的,怎麼了,不服氣嗎?
江智說,服,誰還敢不服您啊?
車子慢慢駛出廠房間的空地,由於長久沒有開工的原因,草長得很高,一駛出鐵門,外面的感覺就繁華得很,特別是東部的天又暗得早,秋季更甚,燈火慢慢斑斕起來。
剎車片的摩擦聲乍起,向晚的身子猛的前傾,撞得低下了頭,不是吧,最近是不是沒拜神,怎麼總是踩這麼急的剎車。
寧默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遇到開車就爆粗口,而是笑道:“小晚晚,你說說咱們這是什麼運氣,差點撞了藍博。”
“不是吧?”向晚抬頭,才知道為什麼寧默要笑,因為藍博撞了是該緊張,但是開藍博的若是熟人,就沒什麼好緊張的了。
更何況根本沒有撞到,就算撞到了,這車擺的位置,壓根是藍博的全責,整個現場是藍博直接橫插過來。
沈耀推高車門的翅膀,從黃色的藍博裡下車,高檔棉質的米色的西裝,裡面是細格的淺粉襯衣,下身休閒褲。
頭髮依舊是紈絝的板栗黃,不過份炫,配上他不修邊副的笑意,卻很打眼。
還好這條路還不到大路,來往車又少,否則這樣的情形一定是喇叭聲震天響了,向晚看到沈耀拉下車門的翅膀,朝她們的車子走來。
向晚有些緊張,畢竟沈耀向她表白過,她有些尷尬,沈耀似乎是個情商很高的人,他並沒有走到mini…cooper的副駕駛,而是走到寧默那邊,熟絡的打起了招呼:“兩位美女,怎麼離開耀星也不請同事吃個飯啊?”
寧默笑:“沈總大帥哥,你要不要這樣啊,你跟我算哪門子同事啊?咱們可不是一個部門的。”
“一個公司的,還不能算是同事嗎?那你這分派也分得太過份了,豈不是工作卡位不連到一起的都不能算同事?”
“得得得,從來不知道你也是這個這麼能說的人,趕得好不如趕得巧,正好我們要找地兒吃飯,一起唄,我和小晚晚請你。”
“行啊,要吃就吃頓好的唄,反正我不會把陸大領導吃窮。”
“行,你說哪兒?”
“朝歌。”
寧默一拍腦門。“天哪,你一挑挑這麼貴的地兒,沈總,您就不能開開恩麼?咱們去吃碗蘭州拉麵得了。”
“呀,那差別也不能這麼大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不然折箇中蘭州拉在再加份牛肉?”。
寧默哭笑不得,“得得得,我看我是說不過你,朝歌吧,我吃一年的蘭州拉麵得了。”
向晚一直沒搭話,因為有寧默在,交際的事,通常不用她出面,而且她也不知道跟沈耀說什麼。
沈耀其實也沒跟她說過什麼,包括後來,也沒有表示過什麼,電話簡訊通通都沒有。也許人家說過的話,早就忘了,而且像她現在這樣的人,除了江睿,誰願意跟她扯上關係。
按理她應該是羞於見人的,可是她有江睿,無論走到哪裡,她都是抬頭挺胸的,別要說三道四,那是嫉妒,誰叫她遇了個好男人呢。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也許說她的人,是想走她的路,可是被她走了,人家沒路走了,急得想哭呢。
朝歌,第一眼看上去,裝修絕不是看上去非常奢華的,沒有華麗的水晶燈,旋轉門,沒有名貴的鋼琴伴奏。古色古香雕花,恢宏大氣的大鼎,古箏,琵琶,聲聲入耳,逼得你根本不好意思講話,生怕打擾了那些令人沁脾的溫雅環境。
你如果不坐下來,不去摸,不去看,根本不會知道,這裡的桌子是紅木的,椅子是金絲楠木的,房間擺著聽風瓶或者小罐子,價值都不好說,這裡的菜貴得令人乍舌。
“陸大領導給你弄了個咖啡廳,以後咱們可有喝免費茶水的地界兒了。”等上菜的空檔,沈耀轉著面前的青瓷茶杯,看著寧默,玩笑。
寧默做出一副痛苦狀:“別啊,沈總,您發發慈悲,今天這麼貴一頓,我那個地方的咖啡,一個人喝好幾年了。咱就不能生意歸生意,朋友歸朋友嘛。”
“都說是朋友了,那你還沈總沈總的叫,叫沈耀不就行了。”
“得,沈兄,以後小店的服務費,你就看著給點吧。”
沈耀笑道:“得,咖啡免費的沒要到,可是服務費被你算計進去了,你們那地方還興給小費?”
“別看不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