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新月姐弟阿桂將軍人很不錯,新月在京裡也不認識其他人,他們家可好?”說完用期盼眼神看著乾隆等人。
乾隆思索了一下,阿桂人確實不錯,是乾隆值得信任將領之一,家裡規矩也不錯,放他們家應該可以放心。想到這裡乾隆看了看太后,太后想了想對新月說:“哀家著人宣阿桂福晉進宮問問她們是否合適再說。”
一個巴掌也拍
(章佳將軍府)
“我說爺,你這是怎麼了?”章佳阿桂福晉赫舍裡。格佛荷從來沒有見過自家老爺這個樣子過,很是好奇,於是笑眯眯的問。
阿桂無奈的瞥了她一眼,無奈地說:“我的夫人,你就不要在笑為夫了。我現在都快急死了。”
阿桂一說,赫舍裡就更好奇了,直愣愣的盯著阿桂,把阿桂盯得臉越來越紅。阿桂長嘆一口氣,思索了一番,就把救了新月格格,和一路上新月格格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本來阿桂常年在外征戰,府裡面全部由赫舍裡一人負責,他們相處時間有限,所以一般有問題都直來直往,因為相處時間太短,實在沒有必要去猜測對方的心思。
赫舍裡聽著阿桂說,新月格格一路上一直淚眼朦朧的看著他,甚至好幾次都對他下跪,甚至表示想跟他回家體驗家庭的溫暖,赫舍裡眉頭越來越皺,阿桂常年征戰,府裡面除了自己嫁給他之前納了幾個通房之外,就沒有再納過其他女子,跟自己的感情也算穩固。再看看阿貴,身材魁梧,相貌平平,毫無情趣可言,那個什麼月格格怎麼就看上他?可是阿桂又不會說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在夫妻兩相顧無言的時候,傳來太后旨意,召赫舍裡進宮。
阿桂一愣,有些著急,赫舍裡梳妝的時候,阿桂還在屋子不停走來走去,看著阿桂緊張的樣子,赫舍裡一笑,安慰他道:“我的爺,您放心,沒事的,據算那個格格請求到咱們府體驗溫暖,可是你一個大老爺們跟內闈女子接觸也是有限的,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您緊張什麼啊?”
“格佛荷,我不會說話,可是我覺咱家現在生活過得挺好,我不想改變,這麼些年,我一直在外面,府裡都由你操持,兒女也由你教養,我實在不想你不開心,那個新月格格……我真的很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她。”阿桂看著妻子一臉交給我樣子,很是欣慰,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赫舍裡拍拍阿桂的手,帶著丫環出去了,然後囑咐阿桂回房靜養,畢竟他現在‘病了’。阿桂看著妻子的背影祈求蒼天也不要那麼殘忍,他寧願去打仗也不願意面對新月格格。
赫舍裡在進宮的路上不停想象那個格格到底長什麼樣子,能把丈夫嚇成這個樣子,記得以前他受再重傷,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奈過。想到這裡,赫舍裡有些好笑,真應該讓兒女們看看他們阿瑪現在的樣子。
到了慈寧宮,赫舍裡給太后等人請完安,內命婦進宮,乾隆就回避了。被賜坐以後,赫舍裡就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大廳跪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嬌弱女孩,心裡暗想,這不會就是那個新月格格吧?
“阿桂家的,你最近怎麼不進宮跟哀家請安呢?”赫舍裡是滿清大姓,以前每月初一十五也是可以進宮。
“回太后娘娘的話,臣妾可是聽說您最近忙得很呢?相比看著身邊這些個如花似玉的格格們,早就把臣妾這個燒紙胡忘到腦後了,臣妾才不想進宮給您當靶子呢!”赫舍裡經常進宮,跟太后關係很不錯。
“呵呵……你看看你這張嘴啊!誰不知道,阿桂將軍一回來,你赫舍裡就不出門了。”太后也笑說道。
赫舍裡聽了太后話,沒有反駁,甚至點頭道:“太后您老人家既然知道,還非要說出來,不是就看臣妾是個臉皮厚的麼?您看,被您這麼說,臣妾可以一點都沒有臉紅啊?”
“你啊!也就你們家將軍能受得了。你看看,這個是端親王府格格,這可是你們家將軍救的。”太后笑笑,然後指著新月說。
赫舍裡看也不看,只是看著太后,笑眯眯說:“您就編排吧~我家將軍可說了,那是手下幾個小將跑得快,才來得及救了格格,怎麼感情這功勞都跑到我們將軍身上了,太后娘娘您也不嫌把我們將軍臊得慌。”
太后還沒來得及說話,新月突然轉過來對著赫舍裡就‘碰碰碰——’磕了幾個頭。不等新月磕完頭說話。赫舍裡猛然也跪了下來趕緊還起頭來,還驚慌大聲說:“格格,可不敢啊!臣妾擔當不起啊!格格,您是格格,是金枝玉葉,求求您……”
太后看著新月做派,心中頓時湧現一股怒火,這個新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