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在哪裡?”大祭司發狂的問道,“我找了她整整三十年!”
“冷靜!冷靜!”王南睿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大祭司喘著粗氣急促的問道:“飛魂果真是她教你的?”
“我也不知道這叫飛魂,估計那瘋婆子搞錯了,明明我要的是情蠱,她卻教了我飛魂。”
我雙手已經攥成了拳頭,牙根咬得死緊。
“我承認我自私,但這是我當時唯一想要的。”王南睿看了我一眼。
“她為什麼要教你?因為你給的錢多?”大祭師問道。
“她問我為什麼要學下情蠱,我說我得不到,但是如果得到了,我會對她比對誰都好。”
“王南睿!你你……簡直瘋了!”皇后氣得渾身發抖,連聲音都帶顫。
太后反而很冷靜,“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各自嫁娶,從此以後不準再提。”
“那個瘋女人笑得挺瘮人的,她神神秘秘的對我說,她教會我以後也未必有用,月老在上面看著呢,我當時不管,只是一心要學。”
“然後就這樣教你的?”大祭師繼續追問。
“對,她讓我掌心與她相對,然後嘟嘟囔囔地念了咒語,說情蠱已經放進我掌心,讓我找機會握住那位姑娘的手,念她口裡相同的咒語就成了。”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大祭司仰頭向空中瘋狂的喊道。
“你閉嘴吧,誰知道?”王南睿鄙夷的看了他
“你說她瘋了?是真的?”大祭司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王南睿似乎充血了格外猩紅。
“反正瘋瘋癲癲的,聽說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候。”
“她現在在哪裡?”大祭師的聲音都開始沙啞。
“城外有一處破舊的庵堂,去的時候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應該有人在照顧她。回頭我讓小廝帶你去。”
“事情已經清楚了,那這什麼亂七八糟蠱的就滅了吧。”想來太后年紀大了很是厭煩這些,“哀家也乏了,皇上看怎麼辦?”
“王南睿,你竟敢違反本朝律法私自下蠱,自去兵部領罰。”皇上面上沒有表情,但似乎極力在忍住笑。想來誰沒年輕過,誰沒荒唐過,王南睿就是本朝第一活寶。
“飛魂既然出現在京中,就不能讓它再禍害,金道長,朕命你就地解蠱。”
金迷景站了出來行禮:“尊命。”
“還請皇上手下留情,飛魂蠱是水國用於審訊犯人所制,八十年方才成此蠱,臣懇請皇上賜還。”大祭司也上前一步躬身行禮。
“慢著。”皇后輕喝了一聲,“王南睿你說此蠱是你所學,你可以試一下,本宮才相信。”
“皇后,王家不日便要定親,你無故扯些不重要的事情,大家面上都很好看麼?”太后很是嫌棄的看著她。
“太后娘娘,臣妾這個弟弟一向心眼兒實,只要沾到魚側妃的事兒,他便是大包大攬。”皇后側了身對著皇上謙虛的接著說:“他去了臣妾父親的軍中大半年一直是與水國交戰,連受降也是他去的,他豈會不知道大祭司的這些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