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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備怎奈人難料 這不對勁……

若要照實說,他與蕭常禹根本算不上伉儷,反而更像兄弟,或者說是關係好的合約夫夫。

但從另一角度看,他們二人你關心我、我關心你,雖是兄弟,卻又比兄弟親密得多,似乎更像處在曖昧期的情侶?

這個發現令莫松言心裡震了一下:不對啊,自己一直標榜無性戀,怎麼還跟人曖昧上了?

他呵呵一樂:“也沒那麼情深,也吵架。”

“床頭吵來床尾和,這才證明感情深吶。”

“這倒也是,陳大哥,我先準備準備今日的節目。”

陳皖韜點點頭出去了,莫松言留在後屋心裡發悶:哪有什麼吵架,蕭常禹都不會說話,他怎麼會和他吵架?那不是欺負人嗎?

倒是蕭常禹一生氣就不搭理他,可是過一會兒總是會塞給他一封信,把他心裡想的寫在紙上告訴他。

有時候蕭常禹也會寫一些囑咐的話給他。

兩人發生爭執的時候其實並不多,但截止到現在莫松言也攢了十幾封信,大部分都是蕭常禹囑咐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那些信得留著,所以看完之後就按照原來的紋路疊得整整齊齊,然後收進一個小匣子裡。

如果這些信可以當作聊天記錄的話,莫松言回憶了一下,上一世他並沒有保留聊天記錄的習慣……

所以是因為穿越之後只有一個兄弟的原因才會有這個變化嗎?

總不可能是他這個無性戀者在跟人家搞曖昧吧?!

那太匪夷所思了。

推斷出這個結論後,他稍稍松心,專心準備演出。

第一場的時候,臺底下坐了平日裡三分之一的賓客;

第二場,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到第三場的時候,只剩下寥寥幾人。

莫松言越演心裡越慌:這個結果與他估計的可是截然相反吶!

按理說人應該越來越多才對,尤其是聽完那些人的相聲對比之後就更應該跑回來聽他的節目了。

人怎麼會越來越少呢?

他在臺上鎮定自若,來了幾個現掛活絡氣氛,倒是不至於冷場,但觀眾少了,演出效果終歸是會大打折扣的。

好不容易下午場演完,他垂著頭走到後屋,往日裡賞錢壘成小山一般的碗裡,今日只有將將一個碗底。

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到了後屋,陳皖韜也是滿臉的擔憂:“松言,你預想的結果可是這般?”

莫松言搖搖頭:“自然不是。我的猜想是賓客們聽完那幾位先生說的相聲就該知道還是我說得好,咱這裡的賓客應該一場該比一場多才對,哪成想會是這種情況。”

他揀起一枚銅錢捏在手裡轉了轉,又說:“陳大哥,你猜那些茶館晚上可會營業?”

陳皖韜思考半晌後道:“不好說,若是按常理推斷,茶館不會於夜間營業,但咱們茶館不是開了這個頭嗎?”

莫松言將手裡的銅錢又扔進碗裡,問道:“那陳大哥,你再派人到其他茶館打探一番,看看他們說的是什麼,我與蕭哥吃過飯後也出來探聽敵情。”

陳皖韜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