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也就丟掉自己這條命嗎?所以別說是鼓動人們信神主,就是明天有需要自己扮神主,他也敢扮,問題只在於人們會不會信。”
“嗯,確實!”日傑夫認同尼奧的說法,道:“我聽說曾有無知的墮落者衝著教堂中神主的雕像撒尿,不說他結果被雷劈死,就說這貨的心態,真的是跟你描述的差不多,要不怎麼叫無法無天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怎麼整治那個紮根?”埃布特問。
“這傢伙就像只絲蛔蟲,觸手遍佈、入肉太深,猛的扯他,就會扯下血肉。”
迪夫幾人點頭,他們都能理解尼奧的比喻,血肉就是民眾,強行處理紮根,會引起不知真相的民眾的強烈反彈,紮根在遷徙民中的威信,還是很有一些的。
尼奧思忖了一會兒,道:“我看這麼辦,我們給紮根出道題……”
“嗯嗯!”眾人聽的都是點頭。
外邊已經吵的差不多了,是該迪夫上場了,埃布特和日傑夫陪著他一起向外走。日傑夫眉飛色舞的問埃布特:“你猜紮根會怎麼選?”……
帳中只剩下了蜜莉恩、瓦倫汀娜和尼奧。
見瓦倫汀娜在那裡有些怔怔的發呆,尼奧道:“怎麼,被我一說,覺得自己的信念動搖了?”
瓦倫汀娜有些訕訕,確實被尼奧說中了,雖然弗瑞已經很少有封君封臣式的效忠,但騎士們在畢業典禮上,仍會很隆重的以國王、國家的名義宣誓。尼奧將光明和正義從光芒耀眼的神壇推下,一定程度的讓瓦倫汀娜的信念蒙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