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群雖然和公孫綠萼說著話,真氣卻是一刻不停,不住地在她那處折騰來去,直攪得她那兒奇癢奇酸,恨不得有個東西捅進去攪動止癢,汁水橫溢,涓涓成流,但她被張超群真氣把|穴道封住,竟是動彈不得,那處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幾乎是欲仙欲死,難以忍受。她強壓住自己不叫出聲來,但那種奇妙而又癢得要死的感覺,她卻憋不住,呼吸越來越重,呻吟聲被她憋得好像變調小夜曲一般,張超群就坐在她身後,自然將她的吟叫聲聽得真真切切的,起初他還只是存著捉弄的心思,但聽得她壓抑的哼叫聲,竟也有了反應。
“過癮麼?爽不爽?”
超群哥以真氣將聲線聚整合一線,送入瑛姑的耳中,公孫綠萼竟也聽不見。
瑛姑嬌喘細細,又不敢發出聲音,美眸流轉,春…色無盡,這強烈的刺激感,令她心中顫抖,無法自控,若非超群哥的手掌頂著她後背,只怕已經酥軟得躺了下去,忽然,她感覺到背後的手動了,那股無比刺激的真氣漸漸消失,而那兩隻手卻是在她腰間來回撫摸起來,漸漸地順著她細腰往下探尋而去,在她玉股來來回回地摩挲著,瑛姑身子愈發地熱了,一對美眸似睜微睜,水意蕩蕩,一顆心像是要懸了起來,漸漸地,她感覺到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前面來,在腰腹以下的地方揉捏起來,背上,那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呼吸,直噴她頸脖,瑛姑全身發燙,動也動不了,只能緊緊地盯著前方正忙碌著的公孫綠萼,生怕她會發現自己的樣子,她卻不知,在自己的身後,超群哥的眼睛也同樣在緊張地注視著和她相同的地方。若是公孫綠萼停下手中的事情,回頭看過來,雖然月光昏暗,卻也不是瞧不見他的兩隻手已在她兩腿中間的放肆。更令她嬌軀痠軟的是,玉股之上,一個硬硬的東西就那麼熱乎乎的頂在了那裡,瑛姑可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很清楚頂著自己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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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呼吸逐漸地沉濁起來,當著未婚老婆的面摸別的女人,這種感覺,超群哥的心彷彿要跳了出來,他的手指摸到一個軟軟的,暖暖溼溼的地方,正想再摸得再仔細些,忽然,公孫綠萼仰頭道:“公子,樹皮用完了!”
這兩個正神魂顛倒的男女同時一驚,瑛姑反應最快,眼睛立刻閉上……
“用……完了?馬上……”
張超群往後一縮,順勢站起,道:“我再去弄原材料去!”
公孫綠萼奇道:“公子你的內功好厲害,瑛姑的臉色好紅潤,看來是好了。”
張超群臉皮再厚,也不由得紅了一圈,好在他已走到了黑暗之中,乾咳了兩聲,這才發現自己口乾舌燥,道:“當然,你的未來相公可不是吃素的,這個世上,我若說我的內功第二,誰還敢說自己第一的?”
公孫綠萼咯咯笑道:“原來你的臉皮竟是這麼厚的,之前真是沒瞧出來呢。”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張超群用那把從瑛姑那裡順手牽羊來的精美匕首,割下棗樹樹皮,兩人一同大幹起來,饒是兩人手腳飛快,仍是花了兩三個時辰,放在搓絞出一根近百丈的樹皮繩索出來。張超群見大功告成,長長地吐了口氣,笑道:“搓繩子,原來比打架還累。”
公孫綠萼笑道:“搓繩子而已,能有多難。”
兩人說笑了幾句,張超群忽然想到瑛姑,大悔道:“我真是傻冒!放著這麼一個勞動力不用,這下過期作廢了!”
走到瑛姑身前,將她|穴道解開,笑道:“瑛姑,我們要出去了,便宜你了,你什麼也沒幹!”
瑛姑雙眼瞧著張超群,神情複雜,這次沒有抬槓,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張超群心中暗笑,無形中,他又發現了一個真諦,對付野蠻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叉叉了她,叉得她瘙癢難忍,對你的手段又愛又恨,就什麼都搞定!這女人啊,看來就是長年沒有人給她疏通才變得這麼怪僻!
張超群攜長索,縱身躍起,利用石壁坑窪和藤蔓,很快便爬到了頂上,見頭頂的洞|穴直徑長約一丈有餘,足以出去,放下心來,到了距離洞口一半的距離,那處石壁不再崎嶇不平,而是異常光滑,再無可容手足之處,而且向內傾斜,除非是壁虎、蒼蠅,方能附壁不落。張超群折斷了一根粗壯的樹枝下來,將長索綁縛在樹幹的中間,來到石壁盡頭,雙足使出千斤墜功夫,牢牢踏在石壁之上,雙臂運勁,喝一聲:“上去!”
將樹幹摔出洞|穴。這一下勁力使得恰到好處,樹幹落下時正好橫架在洞|穴口上。張超群拉著繩索,將樹幹拉到洞|穴邊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