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慢跟那個怪物幹吧,明年的今天我會記住給你們燒紙的。”
“你他孃的.......”我忍不住罵了句髒話,看何息公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牙都快咬碎了。
“當初放過你跟你爺爺,只是因為我不想跟沈家槓上,我的目的很單一,跟你們沒有利益衝突,所以敵人能少就少,但現在想想......”何息公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
“別跟我邀功啊,你說的這話是真是假,我還得細琢磨呢!”
“時間不多了。”何息公說著,抬起手,指了指娑婆寺的天花板:“這裡都快塌了,你們要不也跟我走,去外面躲躲?”
說實話,何息公這人究竟想幹什麼,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真的太他媽難猜了。
這人是敵是友且不說,他十句話裡,有幾句是真,這才是我琢磨的重點。
“這個怪物繼續沉睡,對你有什麼好處?”老和尚冷不丁的問道。
“平衡。”何息公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很坦然的跟我們說:“我需要的是平衡,不能舊教一家獨大,也不能讓你們壓過舊教,我得在夾縫裡找機會,所以這怪物不能醒,醒過來了,我會有很多麻煩。”
“那你就讓它繼續睡啊!”我忙不迭的勸道。
“不行。”何息公一攤手:“我不幹賠本的買賣,大不了一拍兩散,誰也別想落好。”
“地窟裡除了怪物,沒有其他的東西。”老和尚皺著眉,滿眼探究的看著何息公:“我下去過一回,所以知道那裡是什麼樣的,後來也沒別人下去過,哪裡來的法印?”
“那生物自己做的唄。”何息公笑了起來:“無論是宗教的力量,還是生物本體的力量,都需要一個載體,這些載體有的是活物,有的是死物.......”
“你怎麼知道它做了?”老和尚又問。
“別忘了,我們舊教不是一般的宗教法派,我們有自己的辦法跟舊日生物溝通。”何息公說著,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法印就在地窟裡,這點你不用懷疑。”
“假如你騙我們呢?”我搖了搖頭:“我們跟你下去,跑到地窟裡,你又反水,讓那個怪物弄死我們。”
“這樣吧。”
何息公想了想,說道:“我不帶任何東西下去,你們兩個人,只需要有一個跟著我,另外一個把守洞口,如果我在下面造次,留守洞口的人可以直接截斷氣脈,就算那怪物會因此醒過來,我也百分百會死在氣脈崩壞之中。”
“氣脈崩壞?”我一愣:“啥意思?”
“就跟炸彈差不多。”何息公比喻道:“留守洞口的人點火,下面就得爆炸,明白這意思吧?”
我沒吱聲,回頭看了老和尚一眼,他倒是點點頭,意思是,有這麼一回事。
“時間不多了,你們也清楚,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博一次,冒險信我,要麼就一拍兩散......”
“我跟你下去。”
聽見我冷不丁冒出來的話,老和尚跟何息公都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主動要求下地窟。
“我對氣脈不熟,還是老前輩來把守吧。”我笑了笑:“如果我出意外了,您別猶豫,直接切斷氣脈,弄死這老東西。”
“你信他?”老和尚猶豫不決的看著我。
“不信他,但我感覺他惜命,只要他怕死,咱們就可以搏一搏,信他一次。”我嘆道,有些無奈的看著何息公,說:“更何況咱們也沒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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