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剎掐出拈花指在胸前,微微躬身還禮,“與大師正是同道中人。”
什麼情況?瞅著這邊的苗毅有點牙疼,玉羅剎怎麼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放下手的玉羅剎看了眼苗毅,問道:“大師是要金剛降魔為牛有德除去我嗎?”
八戒:“女修士是魔嗎?”
玉羅剎一口否認:“不是。”
八戒:“既不是魔,又何來金剛降魔一說?”
玉羅剎:“之前我見大師暴躁如雷,欲持劍殺我,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八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玉羅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大師又何必拿這敷衍信徒的話來敷衍我。”
八戒合十道:“阿彌陀佛,既知生死在我一念之間,難道還不能放下?”
玉羅剎一愣,心想是啊,反正對方能隨時置我於死地,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徹底想通了,身心頓時放鬆了下來,再次回禮道:“謝大師點撥。”
八戒不再說什麼,轉身回到了苗毅那邊,苗毅問他:“你跟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打了個招呼而已。”八戒說著從他身上取了竹筒下來,拔掉篩子聞了聞,隨手扔了,又將苗毅身上掛的肉乾取下提著看了看,也隨手扔了。
“誒…”保持儲備乾糧意識的苗毅還沒習慣過來,伸出手去,一臉不忍,欲挽回。
八戒摁下他的手,“到了貧僧的地盤上哪能讓你吃這個。”招了招手,把苗毅帶回了亭子裡面,踢了踢木桶,“新鮮的很,給你接風洗塵。”
苗毅瞅了瞅,木桶裡有兩條魚,淡然一句,“不夠吃。”
“好說!”八戒拿了橫在木桶上的劍,走出了亭子,一手提劍,一手單掌立於胸前。
很快,一隻翱翔在空中的老鷹飛來,在八戒頭頂盤旋幾圈落在了他跟前,隨後似乎又受到了什麼驚嚇,欲要振翅逃離,八戒已經是一劍將老鷹給刺翻在地。
又同樣施為,很快有兩隻野兔不知從哪鑽了出來,蹦蹦跳跳跑了過來蹲在八戒腳下,結果和老鷹的下場一樣,都被八戒給砍翻了。
苗毅無言以對,不遠處的玉羅剎也有點傻眼。
八戒又朝玉羅剎招了招手。
玉羅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過來,卻不敢靠近,有點畏懼八戒手中的劍,擔心朝自己身上也來那麼一下。
誰知還不待她開口相問,八戒已經將手中劍投擲而出插在了她的身前,指著地上的東西道:“你們兩個也餓了,去洗剝乾淨了,烤了吃。”說罷頭也不回,直接回到了亭子裡,又將那木桶提到了亭外,“還有兩條魚。”
苗毅卻盯著玉羅剎跟前的那支寶劍,玉羅剎也盯著自己跟前的寶劍。
最終,玉羅剎拔劍在手,撿起了地上的野味走來,經過亭子時,又提了木桶,走到了湖畔,蹲在湖畔洗剝起來。
苗毅真以為自己看錯了,玉羅剎什麼時候乖巧聽話成了這樣,居然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連聲反對的意見都沒有?
“你怎麼把寶劍給她了?”苗毅回頭沉聲道。
“回頭讓她還回來不就完了。”八戒一臉無所謂,俯身揭開了下面的地板,提了一隻只竹筒出來,“這是山中猴子釀的果酒,味道還行,放開了喝,喝完了再讓猴子送來。”隨後又提了只油布包出來,蓋上地板,走到一旁拆開了油布包,扔了套衣服給他,“你髒的不成樣了,去洗洗吧,別的衣服我也沒有,都是我穿的僧袍。你若是不喜歡,回頭我再去砍兩隻儲物鐲看看。”(未完待續。)
第一七六九章 賤的不行
苗毅拿起衣服抖開一看,沒錯,還真是八戒貫穿的月白僧袍,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好講究的,湊合著穿吧。臨出亭子前,還不忘叮囑一番,“小心點,這女人心眼多的很。”
“知道了,知道了,我盯著呢,去吧。”八戒樂呵呵揮了揮手。
有八戒盯著,苗毅也放心了不少,沿著湖畔走遠了才脫衣下水清洗了起來。
拿著竹筒慢慢往嘴裡灌酒的八戒確認苗毅對這邊情況看不太清了後,放下了竹筒,又從油布包內取了套衣服出來,出了亭子,走到了湖畔。
蹲在湖畔已經將野味清洗的差不多了的玉羅剎回頭看來。
八戒將衣服放在了她邊上,微笑道:“沒女人穿的衣服,都是貧僧穿的僧袍,乾淨的,不嫌棄的話就去洗洗換上。”
玉羅剎點了點頭將最後一條魚洗乾淨了,連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