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端容身邊,稟報道:“大掌櫃,小姐那邊有情況了。”
皇甫端容霍然睜開雙眼,“什麼情況?”
劉嬤嬤道:“小姐易容翻牆離開了會館,從東城門出去了,進了那邊山中的一座園子裡。”
皇甫端容精神一振,放了雙腳下榻站起,問:“看到她和什麼人見面沒有?”
劉嬤嬤搖頭:“跟蹤的人怕園子那邊有守衛會被發現,沒敢跟的太近,只能確認小姐進去了,至於是跟什麼人見面就不得而知了。”
皇甫端容快步走到了洞口,抬頭看向夜空,明月耀清輝。心中自言自語,“丫頭啊。希望孃的猜測是錯的,否則大晚上往山裡面偷偷摸摸會男人。你讓娘情何以堪?”回頭又落落一聲,“問清楚在什麼位置!”
劉嬤嬤立刻摸出星鈴聯絡,問出了結果後把詳細情況轉告。
皇甫端容:“命人把那一帶圍起來,不許一個人走脫!”
“是!”劉嬤嬤應下,又摸出另外一隻星鈴準備佈置,誰知皇甫端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等等,通知大家,不要靠的太近。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畢竟是家醜不便外揚,萬一女兒真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幫人闖進去撞破了,那女兒的名聲也就毀了,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得不考慮這一點。
另為了防止‘姦夫’走脫,她又補了句,“如果發現有人脫逃,立刻攔下,務必搞清是什麼人!總之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闖!”
劉嬤嬤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了再補充的,這才應下佈置。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不到,得了回覆的劉嬤嬤告知:“大掌櫃。人已經按您的吩咐佈置好了!”
兩人立刻先後跳下山崖,在夜色中貼著山巒走勢快速飛向城東方向的山林。
沒多久,劉嬤嬤在湖畔落下。皇甫端容則獨自一人飛過湖泊直衝依山傍水的園子。
“什麼人?”園子後方山頂上傳來一聲施法厲喝,是閻修的聲音。
屋內榻上。正在劇烈翻雲覆雨糾纏在一起的狗男女頓時僵住,皇甫君媃扭頭回看苗毅。一上一下面面相覷,閻修這一嗓子對兩人來說實在是有夠驚魂的。
閻修從山頂掠來,閃身落在了園中的一棵大樹上,攔在了飛來的皇甫端容前面。
皇甫端容銳利目光掃過閻修沒有做停留,而是將目光直接投向了緊閉的內寢之地。首先是她看到了閻修是剛才從山上下來的,其次不認為閻修是‘姦夫’,她相信自己女兒還不至於沒品到這個地步,能找一個死人臉的糟老頭子。
“媃媃,娘已經派人把這一帶圍住了,誰也走不了!”皇甫端容施法聚音‘轟’向寢居間。
娘?聞聽此自稱,閻修有些無語地回頭看向寢居間緊閉的大門,他在山上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大人在園子裡抱了群英會館的掌櫃的皇甫君媃進臥房,知道大人在揹著夫人偷人。
現在突然冒出個自稱‘娘’的人,難道是皇甫君媃的娘跑來捉姦來了?
汗!他都不禁為大人捏把汗,他自然是不會到夫人那裡告小狀的,可這事萬一要傳開了傳到夫人耳朵裡去了,那可就麻煩大了,家裡可是夫人說的算的。
屋內榻上香汗淋漓的皇甫君媃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什麼‘雅興’都沒了,聲音發顫,“是我娘!”
她有點想不通,娘不是已經走了嗎?這都過去幾天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苗毅憋著嗓子驚呼一聲,也有種嚇得魂飛魄散的感覺。
榻上的情形頓時精彩無比,分開的兩人手忙腳亂拉扯著衣服穿戴,那叫一個急啊,差點沒鬧出個男女混穿來。抓了件肚兜抖開的苗毅有點傻眼,比劃了一下,發現不知該往身上哪裡套,沒穿過啊!隨後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衣服,是皇甫君媃的**,這是有點急糊塗了。
暗呸一聲,苗毅隨手將肚兜扔到了皇甫君媃那披頭散髮的腦袋上。
皇甫君媃抓到手一看,都這個時候了,能省一件是一件,還穿什麼肚兜,她外衣都快穿好了,直接塞進了儲物鐲。
“怎麼辦?”
“怎麼辦?”
手忙腳亂穿衣服的兩人突然異口同聲問出了同樣的話,不禁暫停面面相覷一眼。
很快,兩人又繼續手忙腳亂起來,苗毅不禁埋怨,“你怎麼回事?怎麼讓你娘跟來了?”
皇甫君媃哭死的心都有了,“她早就走了,我怎麼知道她會出現在這裡?”一個人女人家這種事情被抓住,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