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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撞擊與抽插的水漬聲。

令彥的手被綁了起來,比之前鄭殳阻止他跟著燕子一行人離開的那天早晨還要更用力一些。

粗糙的繩子深深的勒進了面板裡,越掙動,陷的越深。

雙腿分開折在胸前,過度摩擦的嫩肉快速的充血腫脹,被鞭撻的疼痛難忍,又竄出極其熟悉的快感。

令彥使勁仰著頭,溺水般的急促喘息著,白皙的下頜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裡是幽幽的白。

“唔、不!”

昨晚鄭殳很憐惜他,顧忌著今天他們要出門,只溫溫柔柔的做了一次。

但現在,他像是變了一個人,生猛而兇悍,手掌的溫暖與桎梏的力道將令彥釘在了床上,無處可逃。

極度的悲怒全都轉換成了滔天的情慾,鄭殳不會打他,也不忍責罵,就只能在這種事上讓他切膚的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對令彥少了一絲往常的憐愛,甚至還要更殘忍一些。

因為他想讓令彥痛,讓令彥和自己一樣痛。

沉悶昏暗的房間陷入了零下的壓抑裡,可他們做著的事偏偏是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最滾燙火熱的。

鄭殳掐著令彥的臉頰,去吻他。

令彥拼命搖著頭想躲,但鄭殳的手指鑽了進來,按著他的牙齒,硬是撬開了他的嘴唇。

津液從唇邊的縫隙溢位,鄭殳的吻混雜著血腥味落了下來。

令彥沒有辦法推開他,緊緊閉著眼,被剝去衣服的肩頸上逐漸蹭到了一片溼潤。

反應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是鄭殳的血。

鄭殳還在流血,肩上中了一彈。

但他好似全然忘記了,只跟瘋狗似的要用最極致的交合來確認令彥的溫度,確認這一個人是被他完全掌握著的。

令彥想說話,讓他停下,只是鄭殳根本不給他機會開口。

將他吻的舌尖發麻了,鄭殳的指腹掐著他的臉頰,在黯淡的光線裡定定的看著他,低喘著說。

“我好像一直都忘了告訴你,你對我有多重要吧。”

身下的動作沒有停止,要將令彥瘦削戰慄的身體搗碎了,要擠破他柔軟窄嫩的核心。

令彥忍不住哭了出來。

眼淚浸溼了鄭殳的指腹,但沒有流進他的心裡,緩慢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到近乎冷酷。

“殺了方策之後,我就不是軍人了,不再效忠國家,我只效忠於你。”

當初鄭殳留了一口氣,想讓令彥親手處理,令彥拒絕了。

於是鄭殳讓方策重複著被焚燒的痛苦,直到實在厭煩了,就把剩了一口氣的他丟到了喪屍群裡。

看著方策被吞沒,鄭殳站在基地的高處,偏頭看著令彥,笑著問。

“這樣殺了他,你滿意了嗎?”

他的神情並沒有大仇得報的暢快,也沒有過分激動的神情,只是專心的注視著令彥,討他開心。

傍晚的暮色將他籠罩在朦朧的暗色裡,那個信誓旦旦說著不會殺同類,在令彥被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制止恃強凌弱的軍人鄭殳,面容被陰影一寸寸遮覆。

令彥看不清楚他的目光,嘴唇動了動,聲音啞在喉嚨裡。

往事翻湧,一幀幀畫面在腦海裡掠過,令彥無比清晰的重溫了鄭殳脫胎換骨的變化。

這或許是好事,但對令彥來說,並不是。

鄭殳抹殺掉了原來正直熱血的自己,如果沒有令彥,也就沒有現在的鄭殳。

令彥後悔了,從一開始他就不該和鄭殳有過多交集。

原來,不是鄭殳毀了他,是他毀了鄭殳。

水意洇溼枕角,令彥的眼睫顫的很厲害,脖子上繃出了黛青色的青筋,吞嚥著口水的喉結輕輕滾動著。

鄭殳的舌尖如同情人般纏綿的親吻著,要將他吃下去似的,而後聽著他隱忍的喘息,語氣輕鬆的繼續說。

“這樣說,是不是還不夠?”

他舔著令彥耳垂上的嫩肉,牙齒輕咬著。

那處皮肉很敏感,令彥本能的要蜷縮起來,被他強行開啟了四肢,頂到深處。

令彥發出了一聲啜泣,神智逐漸被這情愛給融化。

聽到了鄭殳的低語,他彷彿猜到鄭殳要說出令自己無法負擔的,更懼怕的言語,那沉甸甸的意義從令彥的四肢百骸鑽進去,融進了他的骨血中。

他遲鈍的搖著頭,吐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不、別說,鄭殳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