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這是違法犯罪……”
“違法犯罪?”
11號嗤笑一聲,聲音很輕的漠然道。
“誰是領導人,誰就是法。”
“不聽話的,才有罪。”
掌心被電的握不住了,整條手臂也感覺到了麻木,頹然的垂下來,手掌貼著地面。
片刻後,鄭殳才感到了一股灼痛。
他低下頭,抬起仍然在顫抖的手掌,發現掌心被剛才掉在地上的菸頭燙出了痕跡。
11號看見了,正要說什麼,身後的門突然被人用力踢開。
門口的燈光,伴隨著方策不懷好意的聲音刺了進來。
“喲,夜鶯攬客怎麼還攬到了這裡?”
11號不吭聲了,站起來就想往外走,被方策抬手擋住。
方策的腿還沒有好利索,拄著一根柺杖,長而硬的柺杖伸進欄杆裡,像在惡意的逗弄一條狗,羞辱的甚至捅到了鄭殳的臉。
“你他媽瞪什麼瞪?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睛剜了!”
他還在記恨鄭殳,聽說他被關起來,自然要趁機過來落井下石一番,沒想到剛好碰到11號也在這裡。
古怪的目光移到11號冷若冰霜的臉上,他曖昧而輕佻的說。
“不過隔著欄杆怎麼能讓客人滿意呢,要不我大發慈悲的讓人先放他出來,免得他不痛快了,想白嫖你。”
不乾不淨的話說的肆無忌憚,11卻置若罔聞,只越過他就想走,又被方策一把攥住了手臂,臉色陰沉的盯了過來。
“你走什麼走?我讓你走了嗎?”
伸進欄杆裡的柺杖被猝然抓了進去,鄭殳面無表情的將他的柺杖大力掰斷,隨手扔到了地上。
隔著欄杆,身處牢籠裡,他身上的氣勢依然攝人,目光陰冷的盯著方策,一字一頓道。
“方策,你敢動他,我會一根一根剁了你的手指頭。”
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實在很意外。
11號以為聽錯了,不自覺偏過頭看了過去。
只是方策很快又擋住了他,指著鄭殳的鼻子,怒極反笑道。
“好啊,又是一個被你迷昏頭的蠢貨,令彥,你說這次我要怎麼弄死他呢?”
他忽而用力將11號拽了過來,抵著欄杆,手掌掐著他的咽喉冷笑。
“他比褚文有種,也比褚文煩人,我現在就想殺了他。”
眼睛是充滿殺意的盯著鄭殳的,話卻是對11號說的。
鄭殳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
令彥,是11號的名字。
11號從方策的嘴裡聽到久違的名字也毫無波動,後背抵著欄杆,電流對於他這具普通人的身體來說猶如酷刑。
額上滲出冷汗,他擰著眉,臉色蒼白的去推方策,但方策冷冷的盯著他不動。
後背驀然傳來一股推力,將他從電流的桎梏中一把推了出去。
11號的背脊還在隱隱作痛,壓抑的喘了幾聲,背對著鄭殳,冷冷的對方策說。
“他比褚文還蠢,不用管他。”
話裡是要將鄭殳摘出去了,可方策並沒如他願放棄對鄭殳的殺心。
他輕蔑的注視著鄭殳,臉上由於居高臨下的亢奮而扭曲著,笑嘻嘻的說。
“別再跟我作對,也別妄想拯救他,就算他是婊子,也得是我的婊子。”
“今天就饒了你,可我不會在床上饒了他,他替你開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下次再惹火我的話,他怎麼求情都沒用了,鄭殳,我會殺了你,想活命就滾的遠遠的。”
聽到方策對鄭殳的警告,11號一動不動的沉默著,好似與自己毫無關係。
他被迫充當方策的柺杖,方策的胳膊勾住他的肩,又往下摸,毫不留情的揉捏著他的屁股,嘴裡得意而惡劣的罵著什麼。
門口的手下對著方策點頭哈腰,然後砰的一聲,關住了牢房的門。
天氣越來越冷,氣溫驟降,末世裡的基地也提高了警惕,隨時抵禦著喪屍的入侵。
令彥從食堂買完飯回來,送去隔壁給了幾個飢餓的小孩。
他們還是住進了紅燈區,不過令彥又去找了領導人,答應用自己來代替他們,也同意將原來分到手上就不多的晶石都交上去,領導人才鬆口答應。
最開朗的小女孩叫燕子,非常喜歡令彥,一直嚷嚷著說自己和爸爸分散了,爸爸在南方的部隊當大軍官,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