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甩掉了後面的那個傢伙。
徐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虛軟的靠在後座上。
到了祥福小區,徐真付了錢,急匆匆的朝自家的單元走去,路上有熟絡的打招呼,也只是勉強的一笑。
到了門口,慌亂的從包內拿出鑰匙,開啟房門,緊緊關上。把手中的黑箱放到桌上,窗簾一個個拉好,重新拿回黑箱,奔向臥室,來到床底下,開啟隔層,慎重的放進去,又嚴嚴實實的關好。做完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進了洗手間。
夜晚12點,章永晨家。徐真和老公的臥室。床底下。
黑色的箱子被一層籠罩不清的物體環繞,越來越濃,一隻手衝破箱蓋,鑽了出來。接著出來的是一個全身灰青的女人,身體還緊貼著徐真睡的位置,墨綠的長髮垂下來,落在地上。
那個長髮的女人扭過臉龐,讓人倒抽了一口氣。沒有五官,骯髒的血跡還在上面粘著。有嘴巴,很小,很像一個鐮刀,不斷的湧出血液,沒有滴在地板上,反而由粘稠的附在了臉上,貼的滿臉都是!手在不斷的加長,朝熟睡中的徐真抓去!
詭照26
青灰手漸漸探向徐真的脖子,很快就被握住了,奇怪的是床底下的那個人又把慢慢的撤了回來,放在嘴邊不停的舔舐。
床下的人再沒有了動靜,很安靜的附在床底,好像在,睡覺。終於,凌晨4點的時候,那個人再次行動。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發出“唧唧,唧唧”的聲響,身體也在快速變的光滑,結蛹!同時,還不停的滴著粘稠綠色的液體,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惡臭,充斥的整個狹小的房間。窗簾在微風的吹拂下,狂亂的掀起一角。那個人結蛹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從身上掉下來的綠色粘稠液體也越來越多,整個地板幾乎都鋪滿了,還有溢位去的跡象。終於,已經不是人的身體掉了下來,濺起了不少液體,噁心的粘在了床底下。
現在,她全身滑溜溜的,就像土地裡的蚯蚓,扭動著自己粘滑的軀體。她從這頭滑到那頭,好